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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現存的唯一一條穹龍,”流火般的內丹向朝燈的腹部靠近,越長歌吻過他的額頭和眸眼,續道:“你不是說我是怪物嗎。”
似是懂了他的想法,朝燈發出驚慌至極的驚叫。
“雌穹龍的內丹十分霸道,幾乎能將任何生物的性徵改變,”他的手緩緩移至朝燈的丹田,那般慢吞吞的動作格外令人毛骨悚然,越長歌咬住愛侶白嫩的耳垂,柔柔道:“我把這內丹打進你的丹田裡,讓你當個只會抱著我發情的怪物,給我源源不斷地生小怪物,好不好?”
哇。
……哇個屁啊,誰要玩這種骯髒的遊戲,太下流了散夥散夥。
“不要——!!”朝燈這回是真的怕了,他扭擺著身子想從那人手下逃脫,內丹卻已覆在了丹田:“越長歌!你冷靜一點,我不該那麼說的,你別這麼做……不要……嗚…拿走啊,求求你把它拿走,我會聽話,我會乖乖的……求你了…嗚啊啊啊啊!”
那東西一半已沒入了他的丹田,他只感覺全身灼燒,敏感帶癢得不行,很快身下就一片潮溼,銀髮的修士看他流淚,動作頓了頓,又沉默地進一步加大了力度。
“啊……!”美人的哭喊被制住他的修士吞進口裡,口涎不斷從白玉般的臉頰滑下:“唔……拿出去……不要了,不要……”
“小燈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嗚嗚……求求你…長歌、長歌……你別這麼對我…放過我罷……”
“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低沉溫和的男聲染上戾氣,他稍加施力,雌蛇的內丹便全部入了朝燈體內,他看著身下人的手腳慢慢開始動彈,知道這是穹龍蛇丹修復了他的傷處,那簇流火般美麗的淫丹很快便能完全融於他每一寸面板、每一滴血液,到那時,這個人將完完全全雌伏於他的身下,再也生不起半分違逆之心。
身體越來越難耐,朝燈被燒得沒了理智,只得任那股失控的慾望將自己吞沒。
“唔啊……嗯…”
先前萬分痛苦的呻吟逐漸變得柔軟,烏墨一樣的眸眼混沌不清,音色裡帶出絲絲惑人的甜膩意味,白藕似的細長雙臂勾住面前之人的腰,求歡般在對方修長的脖頸上親吻,撥出的熱氣落在白皙面板上,越長歌一把將他壓在身下,再一摸時,果然一手香甜曖昧的滑膩。
“小燈好香,”他說著,感受著懷裡年輕魔修溫熱的身子,忍不住更用力了幾分:“也好軟。”
那人的黑髮散了一地,紅衣凌亂,鬼魅豔麗的小臉因慾望美得驚心動魄,越長歌與他唇舌相依,分開時,只覺得他的涎水都有了甜美的味道。
這是他的道侶、他的雌蛇,若是在打入內丹後擁有了對方的初次,從今往後,這不安分的美人便只能同他一人交歡,且比過去更為離不開他的碰觸。
“小燈,我愛你、心悅你……”
等他有了意識時,自己的雙手被銀鏈束在床頭,腳上也捆綁著紅色綢緞,他張了張口,發現聲音啞得不行,身上更是沒一寸完好,偏生那處竟還慾望未散,他只得蹭著錦被,勉強試圖緩解空虛,簾帳拉啟,穿著整潔的修士看著他放浪的行為,彎出個溫溫和和的微笑。
“……”朝燈咬唇,卻又忍不住感受著空氣中屬於那人的氣息:“……你把我變成這樣,你開心了?”
越長歌不語,溫柔地含了他略微粉腫的唇,輕輕舔著他的牙齒和口壁,直吻得朝燈腰肢發軟,才放開他道。
“小燈好像沒怎麼受那內丹影響,”銀髮的修士雙手撫上他的臉:“除了身子更敏感多情外,並沒有出現女性的特徵。”
“什——”
朝燈眼睛微微睜大。
如果內丹沒有問題,越長歌也未用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