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邢遠反腳踢上臥室的門,將阮迎銀放在自己的床上。
黑到極致的床單上,站著一隻雪白毛絨的銀狐倉鼠,這樣的畫面,讓江邢遠手都在微微抖著。
要不是阮迎銀在床上表現的十分不安,他真的會伸手擼個幾十遍的。
江邢遠在阮迎銀旁邊坐了下來,床墊微微塌陷。
阮迎銀挪開了幾步,朝他吱吱吱叫喚著,邊叫還用一隻爪子指著房間外。
“你的意思是,你不睡這裡,你要睡沙發”江邢遠含笑問道,神情溫柔。
阮迎銀聽到他的這個語氣,看到他的這個神情,身子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她眼睛一動不動地和他對視,毛絨絨的身子在微微抖動。
怎麼回事阮迎銀從來沒見過江邢遠用過這樣的語氣和神情和誰說過話。
他乍一溫柔下來,讓她覺得更加恐怖。彷彿後頭在醞釀著什麼大招
那些變態殺人狂殺人前,就是很溫柔的,肢解屍體的時候還是深情款款的
而且小說裡,作者也有描寫到。江邢遠每次想要害人的時候,都會下意識語氣放輕,神情變柔。
阮迎銀有點害怕,她又退後了幾步。
江邢遠看著她的動作,皺了皺眉。
怎麼回事他都已經表現得如此友好了,她反倒更害怕了
養倉鼠精看來比養普通倉鼠要麻煩一些。
他道“沙發晚上太冷,你就和我睡這。”
阮迎銀反應更激烈了,她吱吱吱叫著,期間還用爪子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是說自己要打字。
江邢遠覺得她著急發怒的樣子都透著萌。
他把手機遞在她面前。
阮迎銀打字不行,我要自己睡一張床,或者就睡沙發也可以
男女授受不親,怎麼能睡一張床
江邢遠皺著眉,眼神瞟向房間裡的偌大的行李箱,想到裡頭有個毛絨玩具很適合拿來睡覺。
於是他手往背後一伸,將被子整個罩在了阮迎銀身上。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而且瀰漫著一股濃厚的男人氣息。
阮迎銀吱吱吱叫著,拱著身子就往被子外爬。
江邢遠笑了一下,起身開啟行李箱,抽出他要的那個玩偶,然後又把行李箱重新關上。
他回到床邊的時候,阮迎銀也從被窩下鑽了出來。
她爬的有些累,氣喘吁吁的,身上的毛更是被被子壓得東一塊西一塊,彷彿狗啃過一般。
她跌坐在床上,肚子一動一動的,在呼吸著。
江邢遠將手中的毛絨玩具放到阮迎銀面前“你不是要自己睡一張床嗎這個當你的床怎麼樣”
阮迎銀仰頭看了一眼,然後眼神就頓住了。
面前是一隻倉鼠的抱枕,和她一樣渾身雪白。但是比她要大得多了
江邢遠拖過房間裡的椅子,將倉鼠的毛絨玩具放在上頭。他想了想,拿過來自己的一個枕頭,先墊在椅子上,然後再重新把毛絨玩具放上去。
他伸手抓起阮迎銀。
她的身子又綿又軟,江邢遠將她放在了倉鼠玩具的肚子上。
這些毛絨玩具,都是他花了大價錢私人訂製的。
毛質很舒服,而且肚子的地方中間微微凹陷,阮迎銀躺在裡面,剛剛好。
“你就睡這裡。”江邢遠淡聲道。
阮迎銀用爪子蹬了蹬腳下,是真的很軟很舒服。
可是她還是不要和他一個房間,他完全可以把這個玩具,放在沙發上啊。
阮迎銀盯著他,指指倉鼠玩具,又指指房間外“吱吱吱”
江邢遠翻身上床,對她扯開嘴角一笑“聽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