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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雖然傻乎乎的,但是這時候卻敏銳的捕捉到了周遡話裡的關鍵詞:“明年的初雪!還要親親!”
她開心的就像個三歲小孩子。
連帶著頭上的南瓜一甩一甩的。
“那要拉鉤,”阿呆伸出小拇指,生怕周遡反悔似的:“拉鉤才作數哦。”
周遡覺得自己的智商可能真的要與日俱減了。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依著她,伸出帶著銀色尾戒的小拇指:“拉鉤。”
阿呆踮起腳尖,勾在他的肩膀上,“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還像是懲罰一般,颳了周遡挺拔的鼻樑。
“變了就是小狗哦。”
周遡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而他的心裡想的卻是:
沒關係。
為了明年的初雪親的美,從現在開始就要每天的努力練習。
阿呆不知道周遡心裡想的那些彎彎繞繞。
她心裡想的只有一點:初雪的吻唉。
就像電視劇裡,女主在初雪時候吹蠟燭,鬼怪就是會來到她的身邊。
他不是她的鬼怪,他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
嘻嘻。
阿呆在心裡忍不住的偷笑。
周遡走在前面,懶得理落在他身後的南瓜。
可是沒走幾步,就又放慢了腳步。
明現是在為了等她。
笨蛋。
什麼明年的初雪還要親。
明明是從今往後的每個初雪,他都會親她呀。
——
日子過的飛快。
距離上次阿呆參加halloween的party,已經過了大半個月。
周遡也變得越來越忙。
每次趙柯和王冕來家裡的時候,臉色都算不上好。
似乎收斂起脾性裡與生俱來的吊兒郎當後,趙柯和王冕的確看起來還挺正經的。
只可惜之前的印象太過根深蒂固了,早已紮根在阿呆的腦袋裡。
嬉皮笑臉,滿嘴跑火車的。
不過周遡沒什麼變化。
不管是情緒上還是臉色。
他也沒和阿呆多說什麼。
說了也是徒增阿呆的煩惱。
她這樣的單細胞生物,不太適合太過複雜的思考。
他不說,她就不問。
因為他對她說過一句話,那就是:信他。
阿呆的心就落了地。
她不再去想那些周家的事情,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想了也不會明白的。
索性她乾脆每天該上班上班,該作畫作畫。
將自己徹底的充實起來,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除去美甲店朝九晚五的工作,阿呆卯足了勁在收集別人廢舊的易拉罐。
可樂的,雪碧的,canada dry的,還要各種各樣說不上來名字的汽水易拉罐。
五顏六色攢了一整個地下室。
就是為了做出她滿意的作品。
不過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出什麼樣子的作品。
連周遡她也不告訴。
不但如此,她還每次進出地下室的都鎖上門。
生怕周遡開啟偷看。
一切弄的神神秘秘的。
不過這陣子周遡太忙了。
忙到根本無暇顧及太多。
這天陳生來家裡找周遡。
周遡剛忙完店裡的交接回到家,就被陳生攔在門口。
他說:“阿遡,我們談談。”
周遡讓阿呆拿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