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琢磨沈文睿好歹也是快三千年的人參了,喝點酒也沒什麼,便也給他到了一杯。
陳大河端起酒杯輕輕的聞了聞,發現這酒除了讓人垂涎欲滴的酒香以外,還有一絲絲的藥香。
陳大河有些意外的問了一句:「這是藥酒嗎」
「還真是好鼻子。」灶大爺笑了一聲:「當初釀這酒時放了幾味藥,最是補氣滋養的,要不是知道你身體不好,這酒估計還存著呢。」
申文睿一聽眼睛就亮了:「能讓灶大爺用來釀酒的藥材肯定不賴,我一會多喝幾杯。」
灶大爺笑著看了他一眼:「是不賴,比你還強些。」
申文睿嘿嘿一笑假裝沒聽懂,端起酒杯和三個大爺碰杯後一飲而盡,喝完咂了咂嘴,加了聲好酒。
陳大河年輕時候沒少喝酒,現在年紀大了,身體又做了手術,格外注重養生。這些年除了偶爾喝些藥酒以外,其他的酒基本上沒碰過。
今天剛到仙凡娛樂公司,再加上灶大爺說這是塵封了多年的藥酒,陳大河自然要嘗一嘗。不過他不敢像申文睿似的一飲而盡,而是用嘴唇小小的抿了一口。
醇香的酒液從味蕾上滑過,順著喉嚨緩緩流下,沒有辛辣的口感、沒有灼熱的刺激,只留下讓人難以忘懷的酒香和讓五臟六腑都潤貼的舒適感。
陳大河驚喜的挑了挑眉:「這酒喝著好舒服。」
灶大爺笑了:「我就說嘛,我這酒你不會捨得只喝一杯的,不過我也不會讓你貪杯,一次最多給你四兩。」接著灶大爺轉頭問喝桂花露的李小小:「你真的不嘗嘗嗎?」
李小小搖了搖頭,雖然她知道連灶大爺都說好的藥酒肯定是仙酒級別,可她一個連吃醉蟹都能吃醉的人,實在是不太想再重溫喝醉的感覺了。
嘗了酒,也得嘗嘗灶大爺做的菜,陳大河早就注意到桌子上有幾盤菜是拿蓋子扣著,他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蓋著的是什麼菜?」
灶大爺捋著鬍子笑了:「陳老師以後要在我們仙凡娛樂公司住下了,我們都希望你能把這當家一樣,住的踏踏實實舒舒服服的,所以這幾道菜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可以掀開看看。」
陳大河一聽這話更好奇了,他隨手掀開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蓋子,裡面是一盤簡簡單單冬筍炒肉,冬筍是市面上常見的泡發冬筍,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李小小看到這道菜有些納悶了,公司可是有土大爺這種神仙人物的,別看現在是大夏天,可真想吃冬筍的話土大爺分分鐘能給你種出一堆新鮮美味的冬筍來。像灶大爺這種對食材這麼挑剔的人,怎麼會用泡發的竹筍炒菜呢?況且這菜的品相看著一般,實在不像是灶大爺的做菜水準。
在李小小看來十分普通的菜卻看愣了陳大河,他盯著眼前這盤菜足足看了一分鐘,才緩緩地說道:「冬筍炒肉,這是我在夢裡經常吃的一道菜。」
李小小一聽就明白了,原來這是灶大爺特意給陳大河準備的家鄉味道。
看著眼前的冬筍,陳大河緩緩說道:「在我們老家,無論是紅白喜事還是老人過壽,這做大席都是有講究的,首先上菜就有上菜的順序,一雞二筍三湯四肉,這筍就是第二道端到桌子上的大菜。不僅做大席,逢年過節這筍也少不了,它在我們那就像是北方的餃子一樣,有十分特殊的意義。
印象裡,我母親的手藝特別好,誰家辦事都願意請她去幫忙,她做的最好的一道菜就是冬筍炒肉。雖然就像這盤菜似的賣相不是特別好,但是味道卻是十分的鮮美。
我父母在我十八歲那年去世,我也背井離鄉一個人出去打拼,在那以後冬筍炒肉就成了我記憶中的味道。後來我有了自己的家,再後來我成名了,大魚大肉我可以隨便吃,但我卻經常想起這道竹筍炒肉。可惜的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