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而今入秋了夜裡冷,他在這裡頭憋著還真是難捱。
不過不得不說……小星哥兒的被窩很暖和好聞。
“這麼晚了祖父怎麼過來了?”
駱簷進屋看著駱予星眼睛有點紅,神色還有些不安,道:“洗漱了一番酒醒了,想著你今日情緒不多好,這便過來看看。”
“你又哭了?”
駱予星連忙搖了搖頭:“許是晚了還沒睡眼睛熬的有些紅。”
“我還不知你的。”駱簷微微嘆了口氣:“明日祖父去找瑞錦談談。”
駱予星連忙搖了搖頭:“真沒事,我都準備睡了祖父。”
“真沒事?”
“沒事。”駱予星站起身來:“祖父夜裡喝了不少酒,也早些回屋去歇著吧。”
駱簷覺得駱予星今日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那好吧,你早些休息。”
駱予星點點頭,一路看著駱簷出了自己院子才折身回去,回到屋裡匆忙拉開床簾子,把張瑞錦從被子裡刨了出來。
“用得著藏這麼嚴實?”
瑞錦躺在床上挑眼看著站在床前的人。
“若是祖父知道了你夜裡這般過來,怕是覺得這些年白教你禮義廉恥了。”
瑞錦沒有答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駱予星,忽而伸手把人往前一帶,駱予星便撲到了床上。
“你做什麼!還不快回去。”
“回哪裡去?你都把我往床上塞了,我便是再不解風情也該有所回應才是。”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還未說完,他便見瑞錦意欲寬衣解帶,慌不擇亂捂住了眼睛:“發乎於情止於禮,你別亂來!”
好一會兒也未有動靜,駱予星才慢慢鬆開手指,只見瑞錦衣著整齊,看唱大戲一樣看著他。
他鬆了手,尷尬別過頭去,微吐了口氣的同時又有億點失望。
“予星。”
“嗯?”
張瑞錦俯身過去,在駱予星的嘴角親了一口:“我已經把聘禮準備好了,明日可以過來提親了嗎?”
駱予星錯愕:“你何時準備的?”
“很久了。”
第一次教你騎馬的時候,我就開始計劃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