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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我也不想變成如今這樣疑神疑鬼的模樣,可是因為我真的太喜歡你了,你知道嗎?我真的不能想象失去你這件事,你能明白嗎?”
“嗯。”
“所以,你的承諾不會變的?”
“不會。”
宋玉竹忽然從裴鈺懷中抬起了臉,望著裴鈺:“那麼我要你承諾,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絕不會跟孟沅澄在一起,你可以做到嗎?”
裴鈺不可察覺地微怔,許久沒有說話。
宋玉竹發現了裴鈺異常的沉默,立刻追問:“怎麼,你做不到?甚至連騙我說一句我愛聽的話都不行?”
宋玉竹退了一步,直視裴鈺:“你別忘了,即便沒有我,你能心安理得地跟孟沅澄在一起嗎?你自己問問自己,你可以嗎?”
“我不信,你有那麼喜歡她,可是你們之間不光是身份地位的差距,這些甚至都不算什麼,你們之間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你自己能過自己心裡那關嗎?”
裴鈺終於開口:“我不會跟她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讓你放心,如果你願意的話,等我手頭的事處理完了,我們就成親。”
聽到裴鈺這麼說,宋玉竹雖然欣喜,可還是不敢確信:“你說真的?”
“嗯。”
“好。”宋玉竹點頭,“但是在我們成親之前,我得先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風風光光地嫁給你,你覺得呢?”
“聽你的。”
“這還需要你的幫忙,說起來,你跟孟璨見過了吧。”
裴鈺點頭:“嗯。”
孟璨這人如傳聞中一般,典型的紈絝子弟,遊手好閒,胸無大志,愛好的便是吃喝玩樂,各種古玩玉石,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似乎是太過囂張了。
對著他時,趾高氣揚也就算了,可竟然膽大包天到與宮中妃子偷情,這可不是一般王孫公子的膽子,這鄭王的野心,確實不小。
皇上安排他來查戶部的賬目,也是想借他的名義提醒鄭王。
清州當地官員,多與鄭王來往過密,明白人都懂,他們自然是聽鄭王調遣。
為何清州一事一直解決不了,前去的官員全都無功而返,除了真正尸位素餐的人,其中其實也有想要做些事的,可全都失敗了,更有甚者,死在了回來的途中,鄭王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言自明。
這一來,更是沒人敢去接這個燙手山芋。
此事的危險,裴鈺是知曉的,皇上也定然知曉,但皇上既然能將此事交與裴鈺,其實已經說明,他身邊已經沒什麼人能用了。
裴鈺不能不接下這事。
“他說什麼了?”
“鄭王派他來的,說是想見你一面,當面談,鄭王在府裡等你,你願意了,隨時可以過去。”
“好,那我明日便上門去,看看他能說出些什麼來。”
“需要我陪你一同去嗎?”
宋玉竹臉色浮現出笑容,望著前方,道:“不必了。”
有些話,不能在裴鈺在場時說的。
孟沅澄從轎子下來後,也沒等下人通傳,便直接闖進了章昱府上。
書房門大開著,孟沅澄遠遠便看見章昱手裡握著筆,低頭看著桌上的紙張,一臉苦悶的樣子,抓耳撓腮,似乎是愁得不得了。
孟沅澄詫異:“你不會在寫情詩吧?”
聽到孟沅澄的聲音,章昱抬起頭看了孟沅澄一眼,立刻便又重新看回自己面前的書冊。
“你來幹什麼?”
“聽說你最近被罰禁閉,不讓你出門一步啊,怕你無聊,所以來看看你。”
章昱沒好氣地說道:“你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