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說他懶骨頭也真沒說錯,可惜資本當前,顏故可不敢參他的本。對方說了聲好,只好裸著個上身從廁所裡出來了。他也沒洗頭,要睡覺了不好乾,唯獨臉上的水順著脖子往下淌,白落沅一個不經意回頭,就看見那水珠從脖頸流到了胸膛。
那是胸肌。
再往下腹肌。
他眼睛都直了,盯著顏故的上半身目不轉睛,心裡驚濤駭浪。顏故這人,穿起衣服來看著體態修長身材瘦而已,沒想到脫了上衣,居然這麼有料。他的臂膀並不像舉鐵之人粗壯過頭,十分健康且正好的肱二頭肌。
視線離開了胳膊,顏故又趕緊走去那邊倒熱水,背對他的時候背面的線條也不錯。
白落沅不知不覺看呆了,忘記隱藏視線。
因此,顏故回頭喝了口熱水,直接就發現了某個小色鬼正看著他肚子的位置。從白落沅那個角度來看,他腹肌再往下,有一條人魚線,那睡褲鬆鬆垮垮的,還有些許形狀出來。
白落沅在心裡頭想:他好像賺了啊。
顏故看著身材絕佳,而且那什麼也嚇人的很,當時他們究竟是怎麼弄來著?為什麼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除了 始料未及
折騰了這麼一回,午睡後白落沅就先顏故幾秒醒了。
果然,對方一旦入睡,好像很難輕易睡著。白落沅也不知腦子是犯了什麼病,他將自己全部鑽進了被窩裡,在裡頭摸索了幾番,然後終於趁著一丁點光亮碰到了一個地方。
他也不是猥瑣的靠過去摸,而是以自己的手比了上去,用些許丈量的方法,一寸一寸比對了下來。最後驚訝的發現特麼的,姿態甚偉。
蟄伏的狀態下也完全不輸啊。
他的手忘記拿開,惹得顏故幽幽轉醒,對方的大手利索的從被窩裡反捏住了他的,只聽顏故別提多詫異了:你已經對我的探索欲到了這種地步嗎?
呃白落沅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默默從被窩裡爬了出來。
他臉部紅心不跳,就是有些許暗燥,不過沒有顯露出來。兩人一番眼神對視,顏故若有所思:懷孕後難不成是有什麼激素嗎,你忽然一下子這麼
對方斟酌了一下用詞,謹慎道:熱情,確實嚇到我了。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就是純粹好奇而已。他比過了地方才覺得不可思議,當初到底是怎麼進去的?為什麼完全想不通也想不起來?但是犯罪證據都已經在肚子裡了,又不得不承認顏故是牛的。
兩人下了床,顏故帶著殘餘的熱氣趕緊開啟行李箱找了件針織衫穿了進去。對方套好了外套,又給白落沅找了鞋襪,這才出了房間門。
外頭的章若蘭已經在打掃房間了,似乎是覺得給人家看到不好,便裡裡外外的在清掃。實際上顏故並不介意,他一直都挺喜歡淳樸的居民環境,當初一家人搬離那個舊巷他還挺不高興的。
不過現在想來,當初那也是無奈之舉。
夜裡,兩人開了暖風扇,在房間裡擺放衣服。顏故從行李箱裡掏出了幾瓶小藥罐,今天倒是沒有避著白落沅了,燒著水就在一旁喝了下去。
白落沅匆忙走過來看了一眼,發現這是鎮定神經和緩解頭痛的藥物。
他一瞬間有些心疼。
頭痛這種病,折磨起來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讓人發瘋的。看了幾眼,那些藥罐的作用是相輔相成,聯合在一起,顏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釋?因為吃藥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難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夢,那就算是特別好的睡眠。
白落沅問他:你到底怎麼搞的,為什麼這麼嚴重?
是不是你進入深度睡眠以後,別人幹什麼你都不知道了?還好以前顏故防著那個何霖,否則萬一對方趁顏故睡著偷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