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可真是失身了!顏故睡著就跟小豬一樣,誰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來,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藥,又酸澀又有一種苦中作樂的感覺:你還說我呢,現在你也像個豬頭了,專門打小鳥的那隻綠豬。
睡眠睡得死=豬。
他生氣的樣子像憤怒的小鳥。
兩個人,正好對應了綠色豬頭和小鳥。
這麼一想,整個人豁然開朗。
顏故揉了揉他的頭,看著那些藥:不吃沒辦法,要不然我又要忍受失眠的痛苦,整個人休息不好,頭就更加痛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睡得不深,你要真想對我做什麼,那我估計都醒不過來。
他一笑,看著白落沅的樣子很輕佻:你要真想的話,怎麼盡做這些小把戲。
勾引還不會嗎,別那麼幹燥。他說完,不負責任的起身,將藥物重新收好。回過頭,竟然發現白落沅是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的,整個人臉色一變。
顏故立刻半蹲下去將白落沅攔腰抱起,對方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措手不及。正好挪了幾步,顏故將他放到床上,重新用毛巾擦了擦腳:還不快睡回去,這麼冷,光著腳還在地上跑。
因這裡的居民大多睡得早,他們倆也沒有玩到太晚,這會兒已經關著燈在被窩裡大眼瞪小眼了。
顏故想哄他先睡,白落沅今天卻不願意,非要纏著他問那些病是什麼時候得的。
對方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落沅差點睡著以後,顏故才翻了個身,將面對他的樣子改成了面看著天花板,整個人直直的躺在那。他輕輕的開口,終於道出了一個塵封許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