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顯而易見, 必定是彆扭兒子也下場了。
話說葉珣把彆扭兒子弄到身邊, 他當天就給彆扭兒子一沓子貼紙。
要知道腰椎斷裂, 雙下肢癱瘓, 絕不僅僅是行動不便, 還有很多不好言說……很傷自尊的麻煩, 比如無法控制大小便。
葉珣這些專用貼紙貼在脖子後面的大椎穴,就能夠抑制許多相關神經活動, 也就是說彆扭兒子完全可以在馬桶上坐穩當, 再自行撕去貼紙……後面的就不用說了。
其實葉珣想過靠這個在靈醫傳承開篇導論裡練手的小玩意兒大賺一筆, 但隨後瞭解到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大多靈氣不耐受, 也就是接觸較高濃度或是等級的靈氣會導致靈氣休克, 普通醫院可救不了, 葉珣只能無奈地接受現實。
驗證過貼紙的奇效,再稍微調整下狀態,傅文璋才能信心滿滿地回去上班。
葉珣這次正要和彆扭兒子聊聊目前的狀態, 快意恩仇沒問題,但有黑化徵兆就不能坐視不理,「你公司員工好多都向我打小報告,說老闆的狀態比出車禍之前更好。」他頓了頓,還笑了,「我以為你是個工作狂,一天不加班渾身不得勁,怎麼想得到你叫上傅文瑄,聯手你繼父,把你媽塞進療養院去了。」
傅文璋是彆扭又愛哭,但在他面前是個妥妥的乖孩子。要不是甲方透過小毛球提醒他,他還真低估了彆扭兒子的能耐和魄力。
葉珣繼續道:「她為了逃跑,從二樓跳了下來,摔斷了右腿。不過比起骨折,她的精神狀態問題更大。」當然,傅佩佩這麼快就瘋了個徹底,自是秦雋秀早先送給傅佩佩幾樣小甜點的功勞。
傅文璋輕描淡寫,是真的不在乎,「她早該去看精神科了。」確信自己能讓爸爸治癒,他更無避諱,「她折磨了我很多年,直到我上大學,尤其她以看我落淚為樂。當我有能力給我討個說法的時候,老爺子聽到風聲,要麼出面警告我,要麼讓人阻擊我。」他捏了捏眉心,打算一口氣說完,「我的創業資金是老爺子給的,事業上他保駕護航還手把手教我……對他,我一直很複雜。至於我繼父,我承諾老爺子遺產分我的那部分,我和他一人一半,他就樂意幫忙了。」
葉珣樂了,「他又不是屈服於鈔能力。」既然彆扭兒子談起了往事,他也從原主的記憶裡挑點「不為人知的過去」來說一說。
傅佩佩是個究極顏控享樂主義者,丈夫和情人個個貌美如花,原主自是登峰造極的那個。只不過原主始終恃靚行兇,絕不放低身段,是個踐行「三不」的渣男。
而傅佩佩身為有錢有顏的大小姐,開始還有耐心地哄著逗著供著,但七八年過去,百鍊鋼終究不成繞指柔,大小姐身邊又層出不窮各類小白臉,看慣了原主美貌,也就順理成章地離婚了。
不得不說,原主渣男歸渣男,畢業後就在京市最為出名的三甲醫院工作,事業上全無黑點……一般人覬覦他美色想動他,也得掂量掂量,再加上時過境遷原主漸漸年老色衰,容顏不再依舊不肯討好任何人,「高嶺之花」貫徹到底,之後不管他樂意不樂意,過得倒是安生日子,不過是內心苦悶,沒什麼朋友而已。
原主在驟然離世的時候,至多就剩下「依稀的美貌」而已。當然,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彆扭兒子了。
傅文璋滿心的嘲諷溢於言表,「你不會說即使處得不好,也一夜夫妻百夜恩吧?」
葉珣抬手就是一彈指,傅文璋捂著額頭疼到說不出話,「給你點好臉色,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說著從抽屜裡又拿出一張「跪下叫爹」便簽以及一盒黑色藥膏,不由分說地抹在彆扭兒子後背脊椎徹底斷裂的地方。
藥膏糊上去傅文璋還沒什麼反應,但一上便簽,他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嗓子,淚水狂飆:先疼到腦仁兒,之後甚至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