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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佑棠想了想,這永福長公主也是他妹妹,其實除了不討人喜歡外,別的也沒什麼,他只是稍一沉吟就道:“這事兒朕會看著辦。”
皇太后見他像是已經有主意,當下自然交付於他。
趙佑棠從景仁宮出來,他走了幾步,才想到好一陣子沒去延祺宮,算算時間,該有一個月了?
他笑笑,她還是沒讓人寫信來。
這或許有些叫他不快,可又或許,這算是一個優點?
她是怕打攪他,好讓他一心處理朝政上的大事,另外,可能也是怕她服侍不了,請他去不應當。
趙佑棠搖搖頭。
他從園子裡穿過,直接就去延祺宮。
結果在路上竟然遇到蘇琴。
她穿了一身淺玫瑰紅的裙衫,頭髮鬆鬆挽成垂髻,帶著年輕姑娘的俏皮天真,又有點兒慵懶。
她原本正是要走上石階,走過亭子,去那頭看牡丹花,見到趙佑棠,連忙行禮:“妾身見過皇上。”
趙佑棠這是隔了許久才見到她了,可對她記憶實在深刻,只因為她,馮憐容傷心了好幾次。
他也曾為此想過好些事情。
如今再次見到她,他已不再猶豫。
見到蘇琴行禮,他略微頷首,然後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再沒有停留。
蘇琴怔了怔,心裡閃過一絲失落,她以為至少他會說上一句話,可是竟是沒有,難道真如陳素華說的,她們這些貴人定是要孤獨到老了?
但孤獨並不可怕,怕的是要這樣持續幾十年。
蘇琴惘然,踏空一步,人沒站穩,立時就從石階上滾了下來。
章節目錄 結果
兩個宮人嚇得叫起來,連忙去扶她。
趙佑棠聽見,回頭一看,蘇琴正躺在離他腳邊半丈遠的地方,她的臉蒼白,像天上的雲朵似得。
他忽然就想到上次中秋,她也是踉蹌著往前撞過來。
還有那次,她凍得渾身發抖。
怎麼每次她在他面前,總是那麼狼狽?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拂袖走了。
嚴正心想,這蘇貴人怕是完了,不過完的貴人又何止她一個?他也不多話,皇上喜歡誰,不喜歡誰,都不關他的事兒,他的主子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皇上。
他也跟了上去。
到得延祺宮,趙佑棠遠遠就聽見笑聲,裡頭還夾雜著點兒男人的低音,這聲音可不是他兩個兒子的。
趙佑棠臉色猛地一沉。
結果疾步進去一看,確實不是他兒子,而是趙佑梧。
幾人上來行禮,趙佑棠道:“剛才在幹什麼?”
馮憐容笑道:“在玩升官圖呢,四殿下帶來的,說閒暇時可以玩,小孩兒也能知道點兒官員的事情。”
這是一種棋盤遊戲,玩的時候拿四面刻著字的陀螺來轉,轉到哪個字,就按照哪個字的意思來走,最後誰的官升到最高,就算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