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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憐容聽話,看他坐過來,順勢就把人靠在他懷裡,笑嘻嘻的問:“皇上,您猜孩兒是男是女呀?”
原先答案都是他知,她不知,這回反過來了。
不過趙佑棠一點兒不覺得難:“是女兒。”
他一下就猜出來了,馮憐容覺得好沒意思:“皇上怎麼知道的?”
“瞧你這臉蛋就知道了,要是蔫搭搭的,肯定是男兒。”
她就是這麼藏不住事。
馮憐容笑道:“那倒是,本來金太醫還不肯說呢,我說不說,我一會兒問皇上,一樣的,金太醫就說可能是個女兒。什麼可能呀,每回說可能,九成都是的。”
她特別高興,上次就想要個女兒,總算是如願了。
趙佑棠道:“那你更得好好養胎了,朕最近忙,沒空顧著你,你想要什麼,使人跟嚴正說一聲。”
現在嚴正是提督太監,下頭都是他管的。
馮憐容道:“皇上也別累著了。”
趙佑棠點點頭,又叮囑幾句便走了。
皇太后跟方嫣也派人來看了看。
這段時間馮憐容便專心養胎,這前三個月其實就算趙佑棠來,她也伺候不了,所以日子閒是閒,她也覺得冷清。
還好有兩個孩子,趙承衍得知她要給他們生妹妹了,倒是興奮的很,每日為這個就得問上好幾回。
後來聽說要到過年才有個妹妹,他等得望眼欲穿。
至於趙承謨還小,這會兒正在慢慢成長。
這日趙佑棠得知永嘉長公主來了,他也去往景仁宮,皇太后見到女兒,十分高興,難得的叫上樂人來吹了個曲兒,母女兩個相談甚歡。
趙佑棠來,皇太后才把樂人撤了。
“皇姐,明年讓彥真彥文參與科舉罷。”他提了個建議。
那兩個人都驚呆了。
永嘉自然很是激動:“皇上說真的?”
“朕還能拿這個開玩笑?”趙佑棠道,“中了,是他們有能力,朕將來自然會任用他們為官,好過在家裡無所事事。”
永嘉笑道:“皇上當真英明!妾身會督促他們的。”
趙佑棠點點頭。
等到永嘉走了,皇太后奇怪:“是隻永嘉,還是別的長公主也……”
“一律如此。”趙佑棠道,“原本有才識的就不該掩埋了,或多或少做些實事罷。”
在家裡閒著,一個個走雞鬥狗的,都成了紈絝子弟,白拿俸祿不說,這人也是一代代衰敗下去。
皇太后皺了皺眉,興許這是好事?她暫時沒有深究,只道:“皇上既然來了,哀家這兒也有樁事情,這永福的終身大事,該是要商議商議了。”
惠妃生的永福長公主今年十五,個性木訥膽小,雖然也是先帝之女,可總叫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但總是她的女兒,皇太后還能不管?
這惠妃都過來哭了幾次了,她嘆口氣:“哀家也不知道把她尚與誰家。”
比起太皇太后,她實在是太深居簡出了,對那些個文武百官是一點都不瞭解,所以才要問趙佑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