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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的十分勉強,趙佑棠氣得要揪她耳朵,他覺得被她戳個印很有意思,怎麼到她這兒,好像就被嫌棄了。
他把玉璽遞給嚴正收起來,一邊道:“既然喜歡就留著罷。”
“留著?”馮憐容忙道,“怎麼留,不,不準洗?”
果然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
“不是喜歡嘛,自然就留著了,每天拿出來看看多好。”趙佑棠摸摸她的頭,“旁的人想要,還沒有呢。”
鍾嬤嬤在旁邊心想,奴婢肯定不想要。
馮憐容也不想要啊,她感覺自己搬石頭砸在自己腳上了,剛才好好的幹什麼要給他按那個印章!
她輕聲道:“可每天都要洗手呢。”
“那就不要洗了。”
“髒了呢?”
“你又不用做這做那的,髒什麼?”
馮憐容氣結。
趙佑棠看她煩惱的樣子又想笑,誰叫她那麼傻一點兒不知道他的心意,不過算了,也無需她知道。
她就這樣挺好的。
馮憐容也沒辦法,聖旨一下,別說蓋在手上了,就是按在臉蛋上,她也得受著。
這會兒去馮家的唐季亮回了,跑得滿頭大汗,因今兒不是休沐日,一封信送到馮家,還得去衙門找馮澄跟馮孟安,兩個人都看過了,馮孟安負責寫回信。
所以這一趟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趙佑棠賞了他,把信給馮憐容看。
馮憐容一邊看一邊給趙佑棠說:“原來孩子生下都有十來天了,現在有八斤重,啊,真是胖啊,比小羊跟阿鯉都胖。大嫂身子也挺好的,還在坐月子,現在買的院子挺大。”她嘻嘻笑,“哥哥謝我呢,說手頭也不拮据了,家裡新買了兩個奴婢,娘也不用那麼累,叫妾身不用擔心。”
她翻到下一頁信箋,只看一眼就哈哈大笑起來。
趙佑棠湊過去一看,眼角直抽。
果然是一家人啊,這馮孟安居然也畫了幅圖來。
圖上有一個大元字,一條大魚,還有隻小兔子,遠一點是一對鳥,仔細看看,好像是鴛鴦。
趙佑棠無話可說,這兄妹二人之間的溝通真是非同尋常。
馮憐容笑道:“原來我這外甥的乳名叫阿元呢。”
她又翻到第三頁,這回不是信箋了,是張宣紙,上頭畫了個人,雖然是草草幾筆,卻叫人一看就很清楚。
“這是我大嫂。”馮憐容高興道,“我在信裡問了,哥哥就畫給我看呢,看來大嫂是個美人兒,哥哥想必很疼她的。”
她看完,把信疊好,放回信封裡,一臉的心滿意足,又把手主動伸上去握住趙佑棠的:“謝謝皇上,妾身現在總算放心了。”
趙佑棠道:“你從來就光知道說。”
“那皇上要妾身怎麼答謝?”她很真誠的詢問。
趙佑棠手指摩挲了兩下她的掌心,像是在思考,過得會兒便叫所有宮人退下,說道:“給朕掏耳朵。”
“啊?”馮憐容一怔,“可上回皇上不要啊。”
她倒是想給掏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