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未見到懷中的蘇婉兒俏臉滿布紅霞,明眸中滿是殺機,看著項央彷彿看著一個死人,除了她丈夫,還從未有人對她動手動腳,剛剛這人在她身上拍擊那幾下,與情人愛撫又有何異?
尤其是項央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傳來陣陣熱意,滿是男人的陽剛氣息一波波的朝著她湧來,鼻間隱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讓蘇婉兒嬌軀酥軟,又羞又憤。
「混蛋,快放了夫人,不然天上地下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不錯,臭小子,你武功雖然不錯,但勢單力孤,得罪了宇文家族絕沒有好下場,將夫人放了,我們可以替你求情。」
蘇婉兒帶來的高手投鼠忌器,有幾個對她心存愛慕的更是勃然大怒,恨不得將項央碎屍萬段,夫人何等嬌貴端莊,竟敢如此無禮,實在該死。
當然,個別人心裡也有些羨慕,多少次午夜夢回希望一親芳澤,想不到便宜了一個臭小子,能和夫人靠這麼近,便是死了也值得。
這就是純屌絲心理,把愛慕者當成女神,自己連備胎都算不上,但甘之如飴。
「拿開你的髒手,我可以保證你無事,以你的武功想來不是無名之輩,應該很清楚我身後的勢力代表著什麼。」
這些叫囂之人也讓羞憤中的蘇婉兒心態恢復平靜,秀眉蹙起,唇齒輕啟,音如風鈴道,眼下雖然被擒,但對方並未有進一步動作,一切就有的商量。
聽著懷中的美婦人如此說話,項央想起自己一路行來,遇到過林家,杜家,顧家等等,一個個的仗著勢力趾高氣昂,數次與他為難,乃至陰謀刺殺他,心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不知不覺間,眼中冷峻殺意的目光也閃過一道黑芒,幽暗難測,彷彿深淵。
攬住蘇婉兒細腰的大手微微用力,胸膛緊緊貼著美婦的後背,胯下一柱擎天,貼著蘇婉兒的豐滿的臀部狠狠一頂,讓熟透了的美婦人渾身發燙,臉色煞白。
「身後的勢力再強又怎麼樣?是不是全天下的東西都是你們的?嗯?不要威脅我,老子不是嚇大的,你這樣一個美人實在讓我心動,惹急了,在你手下人面前來一次現場直播。」
蘇婉兒不清楚現場直播是個什麼詞,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外加清楚的感覺到挾持她的這青年渾身滾燙,男性的荷爾蒙爆表,再也不敢刺激身後這人。
後臀處傳來的輪廓實在雄偉,熱力澎湃,暗暗對比丈夫的尺寸,發現根本不是一個量級,也不知道女人能不能受得了。
隨即心內輕啐一口,蘇婉兒啊蘇婉兒,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若是真的被人輕薄,那也沒臉活下去,乾脆一死以保全清白之身。
以傳音入密之法對著蘇婉兒威脅了一把,項央心頭一口惡氣稍出,目中的黑色光芒稍微減弱,但感受著胯下傳來的陣陣彈性與快感,也有些心猿意馬,黑芒再次大盛。
天可憐見,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有四五十歲了,還是一個大號處男,從未和女人這般親近過,外加這還是一個能撥動他心絃的絕色女子,更是把持不住。
最後的最後,項央想到了這女人的身份,宇文家族的媳婦,熟透了的人妻,心內的刺激感與征服欲無限被放大。
原本已經極為驚人的尺寸更漲大一圈,驚的蘇婉兒心尖一顫,身軀不由自主的扭動,彷彿美女蛇一般。
臉如紅霞,口乾舌燥,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也變得火熱起來,眼神微微有些迷醉。
蘇婉兒的丈夫宇文慕近年來修行家族神功,意欲積蓄底蘊,進軍先天,已經很少碰她,說是久曠之身也不為過,乍一下被項央勾動,也有些意亂情迷,分不清東南西北。
那宇文家族的眾多高手只見到項央扣住自家夫人,目中黑芒幽幽,彷彿什麼蓋世魔頭一般,大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