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命大,項央那佛珠本想直接射到他眉心,將他直接打死,只是臨彈發之際,三人襲殺而來,讓他手法變亂,準頭差了些,只打在肩胛骨上。
「哼,蠢貨,連他一招都接不下來,還敢大言不慚,要不是這次要利用你分他的心,你以為我門真會同意讓你和他一對一較量一番?」
匕首少年重新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匕,在手中旋轉一圈,反射銀光,冷冷瞥了眼青年說道。
他們七個人,也就這青年歲數最大,心性最天真,一點也沒有殺手的做派果決。
他甚至常常懷疑這人是不是走後門才能得到雨師的青睞,與他們一起訓練成長,不然這種廢物,哪配和他們一起受訓?
「好了,不要和他再廢話,大家先一起殺了這個項央,完成任務再說,此人武功了得,絕非泛泛之輩,大家不要大意。」
被項央一掌拍進雪洞內的少年持著齒輪兵器迫近項央,臉色很不好看,尤其是見到自己兵器上的掌印,更是隱隱發寒,這掌力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十條命也沒了。
項央則冷著臉緩緩抽出身後的雁翎刀,撫了撫烏雲踏雪的鬃毛,腳下一點,直接朝著齒輪少年飛去,一掠數丈,轉眼而至。
一抹淒艷的刀光閃過,劃著名詭異的弧線,連同血刀內氣,內外相合,爆發絕大的威力,響起空氣爆鳴的尖銳聲。
少年手中橫在胸前抵擋的奇門兵器齒輪,連同少年本身一分為二,直接被劈成兩半,熱血撒了一地,五臟流出,看的剩下三人眼皮發麻。
血刀一發,項央縱掠不停,神行百變飄忽如風,又以血刀劈殺拿著匕首想要與自己作殊死一搏的少年。
最後的護臂少年見此情景,幾乎丁點和項央正面交戰的慾望和勇氣都沒有,就要施展輕功離開。
卻冷不防頭頂被五根堅若精鐵的手指扣住,還不等求饒,就看到一具無頭屍體在噴灑熱血,戴著護臂,和他同樣打扮。
而在唯一存活的青年劍手眼中,項央先是左手扣住逃跑的護臂少年的頭顱,接著右手長刀揮舞,刀速迅捷,一刀將之梟首,頗有斷頭臺上劊子手的風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委託
項央連殺三人,卻根本沒費多少功夫和力氣,與之前處於絕境的情況更是天壤之別。
「三個蠢貨,以為靠偷襲小小佔了些便宜就能與我爭鋒,殊不知正面與我交戰,不過是群三流貨色。」
項央面露不屑,不是他看不起這幫人,而是這三個少年本身武功就很一般,只是精通刺殺潛伏,這才顯得很厲害。
放到正面一對一的交手,項央讓他們一隻手,憑他此時的武功,殺他們和捏死一隻雞崽子也差不了多少,差距太大。
「好詭異毒辣的刀法,想不到你刀法竟然如此厲害,既然你殺了他們,我想必也是活不成了,你動手吧。」
青年劍手仰頭閉目,倒是頗為硬氣,項央目光閃爍,看了這青年良久,從懷裡掏出一塊白娟,細細擦拭了刀身上的血跡,收回刀鞘。
「本來你也是活不成的,不過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們拜火教的風雷雨電四部是搞暗殺的,那麼接不接他人委託的刺殺任務呢?」
聽到項央的話,青年劍手睜開雙目,疑惑的看了眼項央,似乎很難想像項央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很快點頭。
「這是自然,只要你付得起酬勞,我們自然會幫你解決要殺的人。說實話,我們七個其實是雨師新訓練的殺手,無論是武功,還是殺人手法,都極為稚嫩,難以與真正的老人相比,若剛剛圍殺你的是我的前輩們,你必難逃一死。」
對於這話,項央不置可否,現在他活下來,殺他的人命喪黃泉,這就是結果,是事實,他夠強,所以笑到最後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