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年,這個女人,把你和北王府剛出生的女兒調換了,北策,你可知道,她的意圖?”
“她有怎樣的意圖?”北策的聲音,依舊平靜,依舊冰冷。
這份平靜,似乎出乎靖豐帝和蕭文慧的預料,他聽聞自己的身世,該會震驚,該會疑問,甚至是不會相信,此刻,就連旁邊的宮女,甚至是北似嫻,都是一臉震驚,不可思議,可北策卻是平靜。
這意味著什麼?
似乎是有些不死心一般,靖豐帝繼續道,“她並非是疼惜你,她只是將你當成她的一顆棋子,她就是要等到成熟的時機,揭開這一切,讓世人都知道,你北策是百里皇室後人,身體裡留著百里皇室的血,她不是尋常的女人,她太大的野心,她只是想控制你而已!”
“是嗎?”北策輕笑,眼底一抹不屑,這又如何呢?
控制,他北策又豈是好控制的?
就是知道這點,所以,蕭皇后才將目標轉向了他和安九剛出世的孩子?
沒有因為蕭文慧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憤怒,可想到蕭文慧對安九和孩子的算計與意圖,北策的眸子裡,隱隱一抹風雲凝聚。
靖豐帝感受到了,蕭文慧自然也感受到了,不過,二人皆是將此刻他眼裡的情緒,當成了對蕭文慧的憤怒與怨懟。
靖豐帝是得意,而蕭文慧則是不安了。
“策兒,你不要聽他胡說,當年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是不得已的,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在凌霄宮中,幾乎是度日如年,崇寧公主二十三年來,沒有一刻招了皇上的待見,崇寧公主的遭遇,本該是你的遭遇,所以,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想讓在這皇宮之中,處處受人掣肘,你看,現在的你多好,從北王府的世子,再到北王府的王爺,如今,你便是跺一跺腳,這東楚國也要震上一震,這都是我的功勞,若非當年我狠下心來,將你送走,便也不會有今天的你。”
蕭皇后急切的說著,這話,在旁人聽來,深情並茂,可在北策聽來,心中的諷刺,更是濃了些。
北策依舊不說話,那靖豐帝更是急了,看著蕭皇后如此表明情誼,怎能坐得住?
“呵,好笑,實在是好笑,蕭氏,你如此說來,將北王府當成什麼了?你有愛子之心,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靖豐帝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諷刺,轉身看向北策,“策兒,你是朕的兒子,是朕的皇子,這個女人做什麼,和你無關,朕不斷不會遷怒於你,甚至,還會將皇位傳於你,讓你繼承這東楚國的大好江山,不過,有一點,朕要讓你知道,這蕭氏,是禍水,毒辣心腸,不惜算計安九,想要奪了你們的孩子,這狼子野心,不可輕饒。”
“是誰方才,想要摔死那孩子的?”蕭文慧氣恨的瞪著靖豐帝,這個人此刻的意圖,再是明顯不過,他想拉攏北策對付自己,可她蕭文慧,卻是不會讓他如意。
靖豐帝神色微怔,臉上一抹不自然,畢竟方才的一切,在場的人都是看著,他也做不的辯駁。
蕭文慧乘勝追擊,冷哼一聲,“皇上,還要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嗎?皇上可還記得裂骨?”
靖豐帝身體一怔,這兩個字,似乎也引起了北策心中的震動,靖豐帝目光閃了閃,厲聲喝道,“蕭文慧,你休要胡言亂語!”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皇上自然心知肚明。”蕭文慧輕笑一聲,轉眼看向北策,語氣裡,又多了幾分慈愛,“說到底,也是母親連累了你,當年,蕭氏一族助齊王謀亂,可這事兒我卻是分毫都不知情,可這個想要當皇上的人,在成為皇上之後,如何能夠相信我的不知情?他寧願錯殺一萬,也不會放過一個,當時我懷著你,還有兩個多月,就要臨盆,他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我肚中還未出世的你,所以,他便用了那個早就被禁用了多年,曾經前朝皇帝身上用過的藥,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