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虞眠也不覺得如何,傅詩月從小就患有嚴重哮喘,跑遍了許多醫院都無果,能開心健□□活都是種奢侈,確實也該寵著才對。
“虞眠姐,你家住哪裡呀,我讓我哥送你回去。”傅詩月不理會傅時醒的話,直接挽著虞眠說,“我還想和你多說一會兒話呢,完了我們加個微信,我以後去醫院找你玩。”
虞眠點頭應了聲“好”,有了傅詩月在,她和傅時醒一塊才沒那麼尷尬。她從口袋裡拿出來手機,點開二維碼和傅詩月加了微信。
“小呀嘛小虞眠。”傅詩月讀了出來她的微信名,“好可愛啊,我也改一個,小呀嘛小十月。”
改完之後,傅詩月歪著腦袋笑給虞眠看,和剛剛的態度判若兩人。
三個人一塊出了餐廳,傅詩月太過熱情,拉著虞眠就上了車的後座,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虞眠覺得奇怪,傅詩月對她的印象似乎很深,而自己對她的印象只有當初有過幾面的小朋友罷了。
“虞眠姐,你看這對櫻花手鐲好看嗎?這個必須得買一對才好,要不你和我一塊買吧,這個配你一定很好看。”
“對了姐姐,你這裙子真好看,之前媽媽怕我感冒都不讓我穿,現在我的病也好了,以後你能陪我去逛街買裙子嗎?”
虞眠笑了笑,答應下來:“好。”
說著,傅詩月往窗外看了眼,眼神略過虞眠,對駕駛位的傅時醒提醒道:“哥,你開慢一點,我不太舒服。”
傅時醒淡淡說:“已經是最慢了。”
“還是哥哥懂我啊。”
虞眠看不懂傅詩月的意思,不過看著這對兄妹,兩人一靜一動,用各自的方式相處。和他們待在一起,她反而覺得極其自然,沒一點尷尬。
因為傅詩月身體的緣故,這次路程遠比往常久了不少,等虞眠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深夜了。
傅詩月本想和傅時醒一塊送她,考慮到太晚了,她還是拒絕了。
虞眠在路邊看著傅時醒的車漸行漸遠,默默拐進了巷子。
剛走到巷口,她就發現今晚和平時不大一樣,那個壞掉的路燈被修好了。不僅如此,在燈下面掛了個的小風鈴,隨風搖曳,發出清脆明亮的聲音。
她走近看,風鈴呈青綠色,周身未有花紋,看上去極為素淨。她抬手碰了碰風鈴上面的木牌,將它翻過來,瞧見上面寫了四個字。
歡迎回家。
這晚吹拂臉頰的微風,都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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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眠到家後,傅詩月直接坐去了副駕駛位,她靠在椅背上玩手機:“哥,虞眠姐都不發朋友圈的啊,本來還想看看呢。”
傅時醒看上去聊天的興致不大,只是隨口“嗯”了一聲。
知道傅時醒的性子,傅詩月也不管他的態度,自顧自道:“今天我去結賬的時候聽見幾個服務生在議論,說有人在相親,男方沒有生育能力,你知道說的是誰嗎?”
“繼續說。”
“他們說那男的經常在這家餐廳相親,沒有二十次也有十八次了,還會要求女方婚後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為的就是傳宗接代。”
傅時醒握著方向盤的動作收緊,沉默了幾秒。他今天能感覺到傅詩月對於張立新莫名的敵意,卻未想過背後的原因竟是這樣的。
察覺到傅時醒情緒不對,後面傅詩月沒再說話,低著頭靜悄悄的玩著手機。
他們一塊進了家門,客廳長輩都在看電視,注意到他們回來,最先開口的是母親時曼音。
“玩回來了?”時曼音說,“怎麼還買了這麼多吃的?”
傅時醒把袋子提著放在餐桌上,回答道:“路上隨便買的。”
說完這話傅時醒便不再開口,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