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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上,他似乎比廖如鳴還任性一點。
但反正都已經進來了,廖如鳴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就把那些麻煩事拋之腦後。
他說: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私人座駕。
我喜歡你這個稱呼,甜心。
現在朱利恩似乎喜歡上了甜心或者小甜心這個說法。但是廖如鳴卻很難在日常的場合中,將親愛的這個稱呼掛在嘴邊。
他最多也就是拿這個稱呼調侃與嘲笑朱利恩。
廖如鳴覺得朱利恩這個人也挺神奇的。
他們走向一旁的車庫,在車庫門開啟之後,一輛曲線優美流暢,通身為銀白色金屬構成的小型飛船出現在廖如鳴的面前。
廖如鳴驚歎著說:真漂亮。
想試試嗎?朱利恩誘惑著他,不過,這是單人座駕,兩個人或許有些擠。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廖如鳴笑吟吟地說,我拒絕。
為什麼?
廖如鳴顧左右而言他:家裡什麼時候才能改造完?
朱利恩沉默了片刻,考慮到廖如鳴也把那棟建築稱為家,他勉強原諒了廖如鳴故意岔開話題的行為。
他說:明天下午。
廖如鳴說:改造要是能提前一些,那麼你想做的事情或許也可以提前一些。他用著一種模稜兩可的語氣,起碼我會覺得高興點。
你能高興點,那估計我也高興點。朱利恩說,起碼在床上是這樣。
廖如鳴無言以對。
隔了片刻,他說:你比我想象中更加
直白?
不。廖如鳴真心實意地感嘆,急迫。
我以為換個地方能讓你更加興奮一些。
廖如鳴說:我的意思是,我對這個泡泡還挺感興趣的。我沒打算短時間之內就離開,你為什麼表現得這麼急切?
因為你總是對外面的那個世界更感興趣,比起對我來說。
我對你當然很感興趣。廖如鳴的語氣十分輕鬆,帶著點笑意與調侃,但是這種興趣是不一樣的。
哪兒不一樣?
朱利恩苛刻地朝外看了看。
廖如鳴說:其實你知道外面的那個世界,對我意味著什麼,不是嗎?他無奈地說,那就是我曾經的星星。
他曾經的星星是養育所之外的那個世界,而西里爾的星星卻是廖如鳴。
朱利恩問:我可以成為你的星星嗎?
廖如鳴狡猾地回答著這個問題:那得看你的表現。現在你起碼已經成為其中的一半了。
其中一半。朱利恩難掩失望,我認為我起碼佔到了三分之二。
廖如鳴大笑起來:整個海勒姆,我才去過四個泡泡。在士體宇宙,我都已經去過十幾個星球了。
那是什麼樣子的?朱利恩問,和海勒姆能有什麼區別?
他看起來很不服氣的樣子。
西里爾就從未表現出這種樣子,但是朱利恩卻更加坦率一些。
西里爾也並非不坦率,但是有時候他自己可能也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想到了一些什麼。他太慌張了。
廖如鳴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
海勒姆與士體宇宙有什麼區別?
最後,他喃喃說:或許,區別就只是,那個時候我是孤獨的。
朱利恩靜靜地看著他。
風吹起他的髮梢,讓廖如鳴注意到,他的頭髮似乎有一種奇妙的金屬色澤。那或許與他的血統有關。他那雙同樣泛著金屬色澤的眼睛也同樣盯著廖如鳴。
他的五官組合起來,天生帶著一種陰戾、冰冷的氣質。他的髮色、瞳色,更加深了這種氣質給人的印象。
無論如何,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