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車在後面跟著,等我累了再坐回去,吹著冷風我更加清醒,外面的事幹淨了,就不得不想點家裡的,今天只有兩個人來看我,一個是哥哥,另一個清雲哥。
小叔對此沒有半點表示,我無從猜測,但梁韻去世的時候他第一個衝上來護著我,甚至連姑姑忌日都不管了,所以我暫且是相信他的,二房我更重視一點,不僅是因為自己特殊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哥哥和清雲哥的說法實在很少不和。
哥哥明顯是關心我更多,但清雲哥在關心之外更多傾向於我的婚事,催促我跟江以南和好,如果不是真的討厭高辛辭,那就是猜到了下月婚禮上他會有一番作為,跟宋家結算之後必定會來找我,他或者二叔不希望我嫁過去,且是以二婚的身份嫁過去,但原因我就不大清楚了,怕我身份不匹配遭高家抵制抵制、敗壞家中顏面或怕我勢力太大都有可能。
畢竟我現在手裡拿著老傅生前所有的現金,還有二叔的一半產業,且都有實權,本身就跟一個掌家差不多了,再有聯姻的助力,哪怕二叔和清雲哥咬咬牙認了,二房也會躁動不安,除非我有理有據的把他們的權力全還回去,可這基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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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還一定會對哥哥的聲譽造成損傷,畢竟在我來二房之前,他一直是唯一的繼承人人選,想間接找個理由也必須是離開二房這樣的大事,但過繼的孩子在叔叔膝下養大了,現在想起自己的生父,要回到父親名下,論誰也不會認的,何況在外界包括是我眼中,二叔對我一直都不錯。
想放權,不是損害哥哥,就是明晃晃打二叔的臉,而我自己也要變成一個白眼狼。
好在我原本就沒打算選擇高辛辭,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只是心裡的答案總要藉機表現出來才能讓人家心安,否則真是為難人了,總不好叫他們去學讀心術。
我停下腳步,封適之就跟在我身後不遠處,見此快走幾步過來搭著我肩膀:“怎麼了?”
“你幫我去家裡藥堂拿種藥吧。”
“什麼藥?”
“就是……那種。”
“哪種?”封適之愣了愣,見我扭捏的樣子才猛然回神:“那種?!”
我閉著眼點點頭,想必他此刻cpu都炸了,大腦飛速運轉,好在也是沒拒絕沒深聊,不然真不曉得怎麼跟他解釋好。
當晚封適之就回了老宅訊息,去臨江定點的藥堂拿藥,這種東西家裡都有備用的,誰用一定存檔,傅家不完美的婚姻多的是,有些時候就是要藥來輔助,我讓封適之拿了是知道他們一定傳訊息給二叔,只要二叔肯定我這藥是用在江以南身上,我倆的日子無論如何會過下去,二房的其他人就不必顧慮,他自會解決。
次日早上我接到藥,是一個小木頭瓶子裡裝的粉色藥片,封適之一臉怨氣,他大概想通了,但尊重不代表理解,我拿著藥沒說什麼,正準備走了,他又扯住我另一隻手塞給我一個小袋子,我狐疑接過來一看,頓時繃不住面紅耳赤。
不是,老宅的人是不是精的有點過了?這方面也討好?拿的裝備這麼齊花樣這麼多,他們到底理不理解我的婚姻都要靠藥來輔助了是有多難熬啊?
奇奇怪怪的衣服、油、繩索、手銬、人類幼崽絕命丸、人類幼崽隔絕器,那個會動的是什麼……我的媽呀,他們敢放我都不敢說,我給人當老婆這麼多年也沒見的這麼齊全……
難道他們會錯意了,以為我是在追求刺激,幫我貫徹到底麼?
我可真是謝謝了……
我趕忙把袋子遮住,不敢想象封適之一路把這玩意提過來有沒有偷偷瞄兩眼震驚一下,不過按照傅家這“童養夫”的要命規矩,他應該也沒少見……唉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不管了!
我一轉頭又打算走了,可惜封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