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再次把我拉了回去,別這樣我真的快碎了……我狼狽的回過頭去:“難道還沒給完?”
“你還想要什麼?”封適之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隨後整個人又十分別扭,最終嘆了口氣小聲道:“男女相悅,原本用不著這些東西……”
“許多時候藥就是幫人做決定的,也或者、只是推進,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對這些事情實在提不起興致,不是對南南有意見。”我聳了聳肩,他大概覺得對我太不公平了,也難堪。
“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就用一次,一次就夠了。威廉倒臺已經把我和江以南綁死了,何況高辛辭又鬧了一出,現在盡人皆知我跟他還有聯絡,我如果不做點什麼,二房真要認為我會帶著他們的五成家產嫁到高家了,到時候我還有活路麼?”我拍拍封適之的肩膀,他再多的話也噎回去了,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保住小命,睡個覺不算什麼,我轉了個話頭又問他:“你問老宅取藥的時候記檔了嗎?”
“這種藥,想不記檔都難,人家別以為是我欺負你呢……”封適之呢喃了一句,怨氣就沒散過。
“那就好,最重要的是讓二房知道。”
“我明白是非,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這不是怕你著急了壞事兒麼……誒!”我話還沒說完呢,小封同志轉身就走,除了一個白眼什麼也沒留下,我拿著那袋東西在風中凌亂,真就奇了怪了,他明明應該替我委屈才對,生的哪門子氣啊?
誒算了不管了,我先研究下這堆東西怎麼用……呸!我先研究下今晚在哪演繹黯然神傷身不由己,不過我猜會來找我的只有我哥,雖然我相信他終究會理解我,並且為我感到難過,可萬一他沒反應過來,先揍我了咋整?嗯,我得再往衣服裡墊個墊子,以防萬一。
我把東西帶回去了,想來想去還是放我自己屋裡最合適,不然我總不能帶著這個再在澄澄屋裡借宿,萬一教壞他,但我屋裡江以南還在那兒捆著,我不想這麼早見他,只得給東西封了口交給黎浠,除了那瓶最重要的藥還在我口袋裡,等著晚上陪我演戲,其餘的通通塞櫃子上鎖。
黎浠送東西的時候我也悄悄在門口看了眼,江以南大概是一夜沒睡,眼睛通紅,靠在床頭櫃和床邊的地方望著窗外出神,整個人安詳的要命,也像徹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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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應該是清雲哥好心給他拉開的,能讓見點光,只是他不大想接受憐憫,窗簾他夠不著,但身下的兩個墊子是扔出去了,就隔著一層薄衣服,要麼坐要麼跪在那處,一晚上怎麼也腫了,我暫時看不見別的,但他那雙手腕已經是通紅,被粗糙的麻繩磨破了,黎浠的動靜引他注意轉頭看看,還得舉著一雙手讓麻繩儘量不磨人。
我多少是有點觸動的,但最終還是狠心。
黎浠出來跟我說要不放人吧,姑爺看著太可憐了,飯也不吃水也不喝,清雲哥早上來了還說讓人給他上藥呢,他也不肯,只想見我,只要見我。
我靜靜望著他的方向,憋了半天卻只有一句話:“再等一晚上。”
寫哥受過比他更殘忍的傷害,他是想吃飯,吃不了,想喝水,喝不了。
我愛他,但我不能替哥哥心軟,我應該殺了所有人的,我已經因為自私留下他了,或許我應該把寫哥的牌位放在他眼跟前讓他跪著?想想還是算了,寫哥應該不願意見到我愛我嫁的人是參與殺害他的兇手。
我去西院吃飯去了,沒胃口也多嚥了點,侯叔叔說的看來真不是假話,我這幾天都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下一秒就要倒了般,我總不能一直這麼虛下去,於是除了吃飯還叫阿姨煮了點養生的湯,很可惜剛喝就吐完了,但老天爺給力,沒讓我白難受,這些場面都進了二叔和哥哥眼裡。
我晚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