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看看。”那個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是。”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
馬車的車門開啟,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從馬車走了下來,來到了那幾名戰兵的面前,行禮道:“在下鍾飛羽,家祖鍾文山請見大都督路朝歌。”
隨著鍾文山的名字被青年說出,排隊等待進入考場的考生們頓時喧鬧了起來,鍾文山的名字在南疆還是很有號召力的,尤其是對那些貧苦的讀書人來說。
“肅靜……”虞永新一聲大喝,頓時讓場面恢復了平靜。
見鍾飛羽這年輕人挺有禮貌的,虞永新便收起了戰刀並揮了揮手,讓其他人也收了戰刀,虞永新回了一個禮,道:“請你告訴鍾老爺,今天是南疆讀書人的大日子,若是相見少將軍,還請過兩天之後道都督府。”
“我有要事與路朝歌說,今天必須見到他。”鍾文山那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從車上傳來。
“老人家,今天我家少將軍真的不方便。”虞永新耐著性子說道:“還請鍾先生體諒我家少將軍,待我家將軍得了空閒,在請老先生到都督府相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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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帶著康州城數位大儒一起過來的。”鍾文山的聲音再一次從馬車內傳來:“難道我們這麼多大儒想見路朝歌一面都不行嗎?”
“鍾先生,我已經說過了,今天我家少將軍實在是沒有時間和你們見面。”虞永新開口道:“請你帶著諸位大儒現在立刻離開,不要讓我們那這些當兵的難做。”
“讓路朝歌過來見我。”車內的鐘文山好似失了耐性,大聲呵斥道。
“我最後說一次。”虞永新眼神頓時變得陰冷了下來,道:“我家少將軍乃是當朝衛國公、從一品驃騎大將軍,總督南疆軍政事,敢問車內老者你何官何職,也敢讓當朝從一品的大將軍來見你?”
“路朝歌好大的官威。”鍾文山大笑道:“老夫乃是南疆文壇魁首,這個身份夠不夠?”
“南疆文壇的魁首?”虞永新冷笑道:“朝廷認證的?還是你們這些酸文假醋的文人自封的?現在離開,或者我請你們離開。”
“大膽。”鍾文山大喝道:“一個小小的戰兵,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狂。”
“這麼半天你在這玩呢是不是?”路朝歌拎著戰刀走了過來,道:“不是讓你把人攆走嗎?”
“少將軍。”虞永新行禮道:“車內是一老者,自稱南疆文壇魁首。”
“魁首?我還六六六呢!”路朝歌將虞永新扒拉到了一邊來到了馬車前,在想上前卻被馬車下的鐘飛羽攔住了去路。
“滾犢子。”路朝歌一巴掌將鍾飛羽給扇了出去,這一巴掌沒有扇在臉上,而是扇在了鍾飛羽的肩膀上,原本攔住路朝歌去了的鐘飛羽只覺得雙腳離地然後就飛了出去。
路朝歌走到馬車前,一把將車門給拽了下來,就見車內鬚髮皆白的鐘文山坐在車內,一臉驚愕的看著路朝歌,路朝歌跳上馬車,坐在了鍾文山的對面,開口道:“你有什麼事趕緊說,我就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說完了就趕緊走,今天我沒時間跟你浪費。”
“路朝歌……”鍾文山喊了路朝歌的名字,可是這個名字剛出口,路朝歌的戰刀帶著刀鞘就點在了鍾文山的腳尖前一寸的地方。
“好好說話。”路朝歌淡淡的說道。
“大都督,老夫今日前來是有個問題想請教。”鍾文山開口道。
“那你就問。”路朝歌依舊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開這個所謂的科舉,可是經過朝廷應允的?”鍾文山問道。
“沒有。”路朝歌說道。
“沒有朝廷法度你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