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改變我大楚的制度?”鍾文山開口道:“你就不怕陛下治你的欺君之罪嗎?”
“說完了?”路朝歌問道。
“你這麼做就是在刨我大族的根基。”鍾文山道:“我勸大都督還是要三思而行,我家中不少晚輩皆是才學兼備之人,可以交給大都督,何必要違背朝廷法度呢!”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想幹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有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不需要你來跟我說,雲牧儒知道嗎?”
“雲先生乃當世大儒,我自認知道。”鍾文山說道。
“那你可能訊息不太靈通。”路朝歌說道:“他現在就在涼州的大牢裡面待著呢!”
“豎子,你怎麼敢如此對待雲先生。”鍾文山指著路朝歌的鼻子說道。
“我現在就敢宰了你,你信不信?”路朝歌將鍾文山指向他的手拍到了一邊,道:“你是不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跟我這麼說話?倚老賣老還是不知所謂?你這麼做只會害的你們鍾家和那些世家大族一樣,難道你們也想被我關進去?然後莫名其妙的死在裡面?”
“你這是在與天下讀書人為敵。”鍾文山怒喝道。
“天下讀書人?”路朝歌指了指外面排隊的那些考生,道:“包括他們嗎?”
路朝歌又看向鍾文山,繼續說道:“你覺得你代表的了天下讀書人嗎?還是你想代表的其實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書香門第?是不是因為我開科舉,讓你們這些書香門第受到了威脅?想阻止我開科舉是吧?行啊!我看看你們用什麼阻止呢?用你們這些並不算值錢的命嗎?”
“你除了能要了老夫的命,你還有什麼本事?”鍾文山冷笑著說道:“你只會用你手裡的刀解決問題。”
“但是它能解決很多問題。”路朝歌拿著戰刀在馬車上點了點說道。
“我聽說大都督也是個讀書人。”鍾文山道:“你解決問題應該更加平和一些。”
“我讀書是為了能和你這樣的人心平氣和的說話,我拎刀是為了讓你這種人只能和我心平氣和的說話。”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回去吧!別讓我再給你難看,最後送你一句話,老而不死是為賊,滾蛋。”
說完,路朝歌跳下來馬車,然後回頭冷冷的看了鍾文山一眼,這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東西,但是在鍾文山眼裡,這一眼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好似他不趕緊離開就會橫屍當場一般。
可是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離開,若是這個時候灰溜溜的回去了,那他的臉面可就丟盡了,他一個讀書人最在意的就是這張臉面,沒了這張臉面以後這南疆文壇魁首的位置可就坐不穩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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