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腦勺,隨後整個人都悶在男子寬闊的胸膛前。
謝婉凝頓了頓,乾脆便也不說話,只靜靜聽著那如泉水落玉的溫潤聲音緩緩流淌:
“其實我想起來的也不多,只是模模糊糊的聲音和場景。
最開始,是一個穿著華美的婦人是嚴厲訓斥我。現在在想,那人應當是我的母親。”
在記憶裡,他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似乎是和人比劍法輸了,胳膊上被劍劃傷,鮮血淋漓。
而那婦人卻又不像尋常母親一樣對他關切,反而是十分嚴厲地怨他為什麼不爭氣,不如他的庶出兄長。
“而不久前想起來的,便是這弱冠的玉佩,這上面的字,是我自己在燈下一筆一畫,給自己刻的表字。”
說到這裡,雲逸昭便輕輕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