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拉不開閂,打不開鎖,思想鬥爭很激烈。戰友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問題出在戰友的思想上,責任完全在我身上。趙方明越想越感到不安,急忙扭熄小馬燈,走出門來,尋找楊玉山去。
海島的夜晚剛剛從深沉的波濤聲中悄悄離去,東半天就很快由深灰色變成魚肚白,把新的一天的光亮,最先送上了千里島。海島的清晨來的真快呀。
趙方明爬上東山坡,正好和楊玉山打了個照面,他倆象久別重逢的戰友,撲上來緊緊地握手。趙方明說:&ldo;老楊!我正想找你好好談談心呢!&rdo;
&ldo;指導員!我正是來找你談心的!&rdo;
趙方明和楊玉山來到那棵井岡松跟前,見一層層晨露,象精細的銀珠,密密麻麻布滿在蒼之翠葉間。趙方明輕輕撫摸著它,用無聲的語言由衷地祝願它:你真是在大風大浪中鍛鍊成長的,你成長得多麼茁壯啊……
兩個老戰友就在這棵井岡松前席地而坐。他們周圍盛開著一簇簇五顏六色、芬芳馥郁的無名花,迎風搖曳著一叢叢墨綠的茅草。楊玉山無心欣賞島上的清晨景色,他等趙方明一坐下,就激動地談起來:
&ldo;指導員,昨天支委會上,同志們對我的批評和幫助,都是對的。這是我參加革命以來在思想上震動最大的一次,是我受教育最深刻的一次。我打心窩裡感激黨和同志們對我的親切關懷!這些我就不多說了,可指導員,我的老戰友,你是很瞭解我的,你快說說,我怎麼老在和平麻痺思想上出問題呢?犯了又改,改了又犯,老是不能根除,我的病根究竟在哪裡呢?……&rdo;
楊玉山眼急巴巴望著趙方明回話。突然,一道強烈的金光,射穿晨霧,灑落在綠草猗猗的千里島上,閃耀得楊玉山眼前頓時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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