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維持著三年前的樣子。錢她一分沒動,有人民幣也有澳幣,還有幾張□□。
不同的是,錢包比頭一回見的時候多了點東西。
那是一張照片,她的照片。她都不知道這照片他是打哪弄來的,又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這麼看來,他還挺像個男朋友的樣兒。
不知道這次回去,用個錢包能不能把他的心拉回來。
應該不能吧,他又不蠢,一個錢包就能騙到手,還用得著她出馬?
趙惜月有的沒的想了一通,最後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沒查國內的天氣預報,忘了那兒正是炎炎夏日。當她穿著一身冬裝站在s市的國際機場時,熱得滿腦門子都是汗。
真是出師不利,就她這智商,怎麼去勾引許哲啊。
趙惜月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先是打車回了原來的家。上去一敲門發現不出所料,那裡早就住進了別人。
她的東西應該也都搬走了,得想辦法找到媽媽才行。
要想找到媽媽,就得先聯絡上許哲。可她不能就這麼直直地出現在對方面前,想來想去只能給齊娜打電話。
齊娜的電話還通,想來應該沒變。但她打過去的時候對方正在棚裡拍照,不方便接電話。等忙完了一看有個陌生的未接來電也沒往心裡去,以為是搞推銷的根本理都不理。
趙惜月回國頭一天,遭遇了徹底的冷遇。
幸好她有不少事兒要忙,先得到安排好的房子整理東西。
她如今住在一高階小區的兩居室裡,進門跟從前許哲家一樣,要刷指紋。指紋事先被人預存進掃描器,她去的時候只用伸伸手就行。
這既讓她覺得便利,也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控制感。連她的指紋都有,他們還有什麼是沒有的。
進屋後她溜達了一圈,發現東西全都備好了。連衣櫃裡的高階時裝都沒少,廚房櫃子一開,居然有她喜歡的巧克力醬。
於是她想起一下子吃掉的那半瓶。本以為回來就吃不到了,早知道不該這麼暴飲暴食。因為那半罐東西,害她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都沒敢吃東西。
收拾完後已是黃昏時分,趙惜月下樓去覓食。
小區附近沒什麼餐館,她就搭地鐵往市中心走。本來想隨便找一家的,不知為什麼,不由自主就走到了從前常去的小龍蝦攤子。
三年過去了,攤主還在營業,但已經不認得她了。她叫了兩份冷盤,又要了半斤龍蝦,就這麼坐在路邊大快朵頤。
夏日清涼的夜風吹起她的衣角,不時有垂涎她的男人想過來搭訕。
多麼熟悉的場景,五年前在這兒,有個青瓢兒想佔她便宜,叫她一伸腳給弄了個滿臉是血。當時許哲也在,他怎麼不出手英雄救美呢?
這人真是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吃完晚飯她依舊毫無目的地亂晃,算作消食。只是人總是容易被自己的心控制。當她不知不覺間走到省一院門口時,心裡有些感慨。
許哲這會兒在嗎?按他工作起來沒日沒夜的狀態,搞不好還真在。
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在分別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後,趙惜月特別想馬上見到他。
她甚至沒考慮好該說什麼開場白,就這麼低頭進了急診室。
分診臺的護士見她好手好腳的,就問她什麼情況。趙惜月隨口扯個謊:“吃壞肚子了,剛吃了點小龍蝦,這會兒不舒服。”
護士露出一臉瞭然的表情:“路邊攤不衛生,你這像是食物中毒。燒嗎?我先給你根體溫計你量一下,再給你安排看醫生。”
趙惜月伸手去接體溫計,裝作閒聊地問:“許醫生在嗎?”
“許醫生?”護士是個臉生的,趙惜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