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沉越霖抱著她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這場情事爽得他青筋直跳,整個人連毛孔都舒張開來了。
從她體內抽出肉棒時,一大股液體爭先恐後的湧出,他放下女孩,扶著她伸手往她腿根處探,那處真是極品,才剛剛被大雞巴插過,此時又緊緊閉合像第一次一樣,
沉越霖將她體內剩餘的液體摳挖出來,才知道自己又射了這麼多,濃濁的精液順著女孩的腿流出直到聚集在地磚上,有的還沾到她可愛纖嫩的腳背上。
男人眼神變得幽暗,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的液體塗滿她全身,讓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屬於自己的味道。
——
吳姨得知沉越霖叫了家庭醫生過來給時鶯看病後疑惑不已。
時鶯這丫頭她昨天看還活蹦亂跳好好的,一晚上過去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更怪的是時鶯的房門關的緊緊的,沉越霖也不讓她去照顧,一整天,連吃飯都是沉越霖親自送進去。
醫生出來的時候吳姨才拉住問了句什麼病,那醫生神色有些不自然,只含糊其辭說是傷風感冒引起的發燒,容易傳染,所以最好不要和人接觸。
吳姨更納悶了,以往傷風感冒也不是沒有過,都是她照顧的,怎麼這次要避著。
奇怪歸奇怪,吳姨也不敢多嘴,畢竟沉越霖是老闆,自然是說什麼就做什麼。
時鶯三天後病情才好轉,學校請的假結束了得去上課。
雖然還和往常一樣,吳姨卻覺得時鶯像是變了,整天鬱鬱寡歡的也沒見她笑過,以往放學了那都是歡歡喜喜跑來廚房找吳姨要好吃的。
這幾天連和好姐妹裴央央出去玩的次數都少了,一回家就回房間閉門不出。
她將這事和沉越霖說,沉越霖也只是沉著臉說知道了。?
也不知道這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天因為出國的事吵架她在門口都聽見了,後來眼看著不好收場,還是她進去將氣頭上的兩人拉開。
好像自那以後就變了,以往時鶯這丫頭在沉越霖面前都是乖巧的很,現在看見他,恨不得離八丈遠,吃個飯沉越霖給她夾個菜,她都甩臉子不吃了。
稀奇的是,沉越霖也不跟她生氣,飯後還親自去她房間送吃的怕她沒吃飽。
還有,吳姨發現,以往沉越霖工作都忙得很,一個月不知能有幾天能著家,現在好像沒那麼忙了,回家的次數比以前勤多了。
她不知道實情,只道古怪。實際上沉越霖回家的每晚都會去時鶯房裡偷香竊玉一番,沾上她的身子後就如同上了癮,再難戒掉。
有時時鶯睡著了,他不忍弄醒她,就抱著她偷偷的親,有時沒睡著,沉越霖就剝了她的衣衫,將她壓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做,連她房間的鏡子也被他當做是調情的工具,一邊做的時候一邊要她看。
弄得時鶯每天上課都頂著一雙黑眼圈,哈欠連天沒精打采的,裴央央調侃她:像被電視裡的妖怪吸了精血一樣
也不知他哪來的這麼多精力,好幾次,在家裡客廳就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吳姨就在不遠處,他的手都能伸到她衣服裡揉她的胸。
甚至有一次,他半夜從時鶯的房裡出來,還被吳姨撞個正著。孤男寡女,就算是父親半夜去女兒房間也是不合理的,吳姨覺得不妥,卻也不敢沉越霖面前多說什麼。
只能在第二天,委婉地問時鶯沉越霖半夜去她房裡做什麼,時鶯登時就變了臉色,小臉通紅,卻還是強壯鎮定撒謊說是老師佈置的作業不會,請教了下沉越霖。
她這話破洞百出,都大學了,哪有作業需要做到那麼晚的,又不是高中。她自己也知道這理由有多離譜,可是又沒辦法,誰叫沉越霖沒完沒了非要來折騰她。
當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