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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這種小動作不以為意,兩隻手都得空了,你撥弄他的耳根和髮絲,按住他的側頸,感受脆弱的喉管裡蓬勃不息的血浪湧動。
洗淨後的面板冒出細小的白蛇似的霧氣,溫熱的身體跪趴在你腿上,但他不敢真的壓到你的腿,你和他之間隔著一段謹慎的不端空隙。
你微耷眼皮,心如止水道:“為什麼帶我去別的房間?想想怎麼說。”
iris怕驚飛你握在他脖頸的手,小心地蠕蠕而動,努力使身體更軟些,無骨水蛇一般蹭上你的小腿,他掀起長裙又匆匆放下,腳踝處傷口被水泡得泛白,青紫發黑的壓痕觸目驚心。
“胳膊上也有。”iris小聲說,“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會被老闆知道,主人你睡著的時候我去領罰了,回來時你沒有在,我一直等,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你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沒有接話,iris慌張地回拉住你的衣角,上身也跪直了,失張失智解釋:“是我……是我想帶主人去的,那裡只有我一個人生活過的,那裡很乾淨的!我想在乾淨的地方和主人在一起!那裡真的乾淨!”
他口中的乾淨包含太多,心酸無力的內裡,簡單的小房間是他堅守的屬於自己的淨土,相比之下工作的和室即便被清理的一塵不染,終究還是發生過許多骯髒事情的,是再怎麼重修整理也無法消除的髒。
“別緊張,過兩天我會帶你去辦手續。”你展眉,繼續補充,“我這裡不僅乾淨還安全,放心。”
iris愣住,反應過後又瘋狂點頭,原來高興也會流淚,喜悅太多了,會以另一種方式溢位。
他撲了你個滿懷,熱辣辣的淚珠不小心捲到舌尖裡。你發現自己這兩年的確太安逸了,心腸不知不覺間就被溫水煮軟,明知道這隻兔子不老實,可是你想給他一次機會,或許是想要更多的愛更多的陪伴吧,現在還遠遠不夠,你需要更多。
推開黏糊糊的兔子,他再次乖巧分開雙腿跪坐在你的床邊,眼神裡毫不掩飾情愫,渴望你的下次觸控。
原本最擅長等待和壓抑,可是這次他試試別的,新生活就該學著改變,不是嗎?
“我想讓主人……舒服,可以嗎?”iris咬唇,炙熱的情感差點將你融化掉,你歪頭表示疑惑,他含糊不清不知吐露什麼,話與話間也膩在一起,聽不真切。
不等你拒絕,iris臉上浮現吃醉似的紅暈,弓腰脫掉你的鞋子,渾圓可愛的腳趾縮在一處,他呼吸變得粗重,開心地仰起臉,“會很快樂的。”
說話間你終於明白他想做什麼,打算抽回腳卻來不及了。
iris引導著,讓你踩在他長裙籠罩中的性器上。
“嘶啊—主人用力些也沒關係的。如果我是狗就好了,這樣主人就有一條忠心的狗了。”
iris眼角又堆迭水汽,豔麗的紅染滿臉頰,他的面板這時成了摻雜櫻花花瓣的粉紅奶液,搗碎的花香似乎都若隱若現,空氣中流通得都是沉淪糜爛的味道。
你的腳踝被握住,與他的分身相貼,覆蓋腳面的長裙很輕薄,根本看不出裙下正在做多麼放蕩的事情。
你被這種玩法震驚到了,而且iris完全被快感衝昏頭腦,托住你的一隻腳用力踩上他的性器,真的是為了取悅你,他小心觀察你的表情試探你是否滿意。
“嗯啊—踩爛也可以,我的所有都是主人的,嗚嗯—主人想怎麼樣都可以,請用力些—”
你腳心踩著比軀體溫度還高一點的性器,莖身分泌出不少滑液,你甚至荒唐懷疑他已經射過一次。
昏君做法!可你在iris乞求的眼神中不爭氣踩了兩下,隱秘又刺激,發現你開始抗拒後,iris喘息著湊近你,“我帶主人去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