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臉色不大好。”
廢話,那是禁慾造成的!!
楚嬙幽幽的開口:“是女子。”
這次,倒是與以往不大相同,是個女子。
魚兒一怔,突然掰著楚嬙的肩膀,憤懣道“又是誰家的女子想要藉著您攀上咱們殿下?”
楚嬙:“——·”
穆澤羲是那掛在高枝上的月亮啊,是個人的都想借著她去攀?!!
魚兒一瞥楚嬙的神色,發現其間的不對,立馬改口道:“小姐,魚兒的意思是,咱們得防患於未然,殿下到瀘州,這就相當於羊入虎口,您可不得留心點麼?那幫女人,一天到晚的隨意肖想殿下,您都不緊張麼?”
有人肖想穆澤羲?
是橫著想還是豎著想?亦或是,拔光了想?
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楚嬙相信,天下沒有女子不想把穆澤羲拔光,看一看他究竟有何不同,怎的就生的這般變態!
魚兒說的太過認真,楚嬙想的,太過不正經,可心裡卻明白魚兒的意思,當即便輕聲道:“魚兒啊,防患於未然,首先,當有兩個條件,一個是現實依據,一個事頭腦。前者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後者,即便是有,我也從不願浪費我的腦細胞在爭風吃醋上。不是我不在意,而是我楚嬙若是要要一個男人,誰敢跟我搶,我必滅誰。可換句話說,明爭暗鬥,我亦不會,我會直接將她揍得不敢在惦記我的男人。“
她本來就是一個極懶的人,這種問題,能動手,何必動腦?
某暗處的一襲藍色衣角一閃,聽到這句話後,竟是莫名的覺得心中一陣波瀾——
魚兒雙手做捧心狀,突然地上一封信,給楚嬙,道:“娘娘您瞧,這是昨日晚間您跟殿下出去後,靳太守府中二小姐遞上的拜帖,點名了邀王爺吟詩作對,地點竟還在瀘州城外的曲江!!!!”
楚嬙淡然掀起眼簾,挑眉看向魚兒手中的那封邀約信,字裡行間都透露著對穆澤羲的愛戀,更是隨處透露著自己孤單寂寞希望約炮的想法,楚嬙嘖嘖舌,扭頭掃了眼魚兒,問:“哪來的?”
魚兒俏皮的吐吐舌頭,眨巴著眼睛回答:“殿下說了,這種信件,一應交由您處理。昨兒個孟毅送來的。”
恩,很好。很有自覺。
楚嬙滿意的點點頭,穆澤羲的意思,就是說給了她全權處理的權利咯?
“吟詩作對啊?”
狀似不經意的低聲呢喃了句,楚嬙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來,吟詩作對神馬的,她最喜歡。當然,曲江江水微涼,如今天氣炎熱,若是能見美人於水中起舞,定然能夠降暑一二。
做好打算,楚嬙便朝著暗處的暗衛一號招了招手,讓其去準備一下,遊江麼?泛舟江面應當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若是舟沉了,吟的詩會是什麼。
“魚兒,今兒咱們便好生的觀賞一番,什麼是棒打美人。”
說完,楚小姐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一本正經的看著越人,語重心長的道:“魚兒,無論你愛上的是什麼樣的人,可你要記住,你與他之間的愛情,不是繳盡心力的陰謀詭計,而是不離不棄的陪伴。或許這個過程中會出來很多妖魔鬼怪,可這本身,就是一場降妖記,打怪神馬的,最是有趣,我喜歡。”
尤其是打胸大無腦的怪,最是有趣。
楚嬙的話說的很淺顯,魚兒歪著腦袋想了許久,突然道:“小姐,您,能別不動就是打麼?這麼粗暴,小主子們會被您教壞的!!!”
說完,還很是擔憂的瞅了眼穆楚兮的方向,那小子,倒是也老實,也不鬧騰。楚嬙想了想,突然問道:“我記得瀘州的豆腐很是不錯,你去買些新鮮的豆腐回來,我來給他做點吃食,這年頭,就算是有了乳孃,也不能總是叼著人家的啊!以後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