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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鬍子老頭從屋內出來,顫顫巍巍的過來跟穆澤羲稟報。
穆澤羲心中的一塊石頭沉了下來,點點頭,道:“有勞胡太醫。”
“王爺,有句話老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胡太醫為難的看著穆澤羲,少年英俊的臉上,像是臘月的寒霜一般,冰冰冷冷的,即便是面對著裡面的容姑娘,也從未有過絲毫的暖和氣兒。
穆澤羲點頭示意。他看過容淺的傷,傷在肩膀上,傷口不深,的確無大礙。
“老臣聽說,王妃傷了要害,若是熬不過今晚,怕是——”
“你說什麼?”
穆澤羲突然站了起來,楚嬙若是活不過今晚,按照太后的脾氣,定然要將容淺拉去給她陪葬。而且,他在容淺的院子裡三天了,的確忘記了楚嬙受傷一事。
“之前有太醫過來稟報過,王爺您一心在容姑娘身上,所以沒見那太醫,此時怕是宮中已經知道此事了。”
胡太醫實話實說。他受過穆澤羲的恩惠,自然是一心的為穆澤羲辦事。只是,那王妃,也確實可憐,這都三天了,王爺愣是沒想起來去看她。這麼多年了,王爺還是對她這般不聞不問的!
穆澤羲沒說話,沉著臉,轉身離開。
女人心 成何體統
說起楚嬙,這傷口從後背傷的,躺著壓著疼,只得趴著。可是趴著吧,胸口擠著太悶,所以無奈,楚嬙只得側著身子,將腿伸出了床沿,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玩。突然,楚嬙鼻子一癢,便打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噴嚏,不由得心中想道:哪個美男想我了?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穆澤羲一襲藍色的錦袍,腰間垂著一塊玉佩,長身如玉,邁著修長的一條腿,氣定神閒的推門而入,身後的陽光包裹了他周身,竟有些如夢如幻的錯覺。
楚嬙流氓的吹了個口哨,喚了句:“喲,美男——”
穆澤羲身形一頓,逆著光線,站在了離楚嬙三步遠的地方。看清楚楚嬙的模樣,時氣不打一處來,怒斥道:“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楚嬙這也看清了來人的臉,不是穆澤羲這張面癱臉又是誰?老天爺你非得這麼膈應我?受傷養病還得接受這面癱臉的摧殘嗎?我他麼欠了你錢了還是搶了你媳婦兒了?
“體統?小爺不穿都成體統!我在自己的房間,就算裸著,都合法!有意見,你出去——”
楚嬙看見穆澤羲氣就不打一處來,心中罵著,要不是你那相好的,小爺至於下不了床嗎?至於渾身總是出冷汗,還不能洗澡嗎?要知道,這怎麼著都是七月份的天氣,難道還要裹成粽子窩在被窩裡發酵嗎?
穆澤羲自動忽略楚嬙的這一堆廢話,直奔主題,“傷得如何?”
這是他自成親以來, 偷看請買票
“這次的事情,與以往的刺殺不同,刺客到了南夏的邊界便消失了,而且目標似乎也不是你。”
安言長得很冷峻,一樣是面癱臉,大概是跟穆澤羲相處久了,行事作風皆有幾分像穆澤羲。這次的事情一出,他便火速的前去調查,沒想到簡單的兩個刺客,卻像是有人在可以保護一般,竟是在南夏邊界消失了。
穆澤羲點頭,冷笑道:“意料之中。”
安言疑惑道:“以往遇到這樣的事,都不會追究,這次為何——”
的確,穆澤羲向來遇到的刺殺就多,但是極少會這樣咬定了追下去,因為即便是不追,他也知道是誰做的。只是這次,穆澤羲竟然下了死命令,讓他們追到底。
“以往太溫柔了,時間久了,怕他們習慣了這種溫柔。”
穆澤羲淡淡的解釋道。他總覺得,這次刺殺有蹊蹺。以往的刺殺都是對自己。這次刺殺,卻是針對楚嬙,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