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還害的容淺受了傷,他自然是要查下去。正所謂,禍不及妻兒,龍總是有逆鱗的,穆澤羲可以容忍別人對他動手,卻不能容忍對他身邊的人動手。
安言忍著眼角的抽搐,心中一萬頭草泥馬賓士而過,你確定您以往很溫柔?您不過是沒有自己動手追殺別人,卻將人家的行蹤都告訴了別人的仇家,哪還需要您在自己動手啊?
安言想了想,道“怡和院本就偏僻,加上輪班守衛甚少去打擾王妃,所以才讓刺客混進去。屬下前去探查過王妃遇刺的地方,發現了一把匕首,似乎是刺傷王妃的匕首。但是根據容姑娘的傷勢來看,刺客用的,應該是刀。而且——·”
安言的語氣一停,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這件事。按照他所想的,就是容姑娘為楚嬙擋了一刀,楚嬙自己又用匕首刺傷自己,獲取穆澤羲的好感。要是如此,那這件事,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說。”
穆澤羲冷冷的看著安言,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那把匕首是王府中的。”
穆澤羲的性子是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看他眼睛鋥亮鋥亮的就知道,他動怒了。
“匕首呢?”
“在屬下這裡。”
安言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上面還沾著幹了的血跡,正是楚嬙的血跡。
那日王府的巡邏隊去的時候,楚嬙已經昏迷,容淺也昏迷了,但所有人都說,他們親眼看見容淺為了救楚嬙才受的傷。
穆澤羲咬著牙,手中緊緊的捏著這把匕首,猛地一拍桌子,胸口劇烈的起伏,好一個楚嬙!!容淺為了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意圖陷害容淺!
安言絕對不會要火上澆油,只是作為暗衛的忠誠,便還是說了出來:“王妃被傷那日,身上的包袱裡,金銀珠寶塞滿——·”
所以在他看來,楚嬙就是捐款潛逃,實則,確實如此。
可,一個王妃,相府嫡女,何至於捐款潛逃?這點想不通,也懶得想。
不過這一點,倒是讓穆澤羲很是奇怪,說不出什麼情緒,只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道:“好,她很好!!!
關嚴實了門,脫乾淨了衣服,楚嬙坐在床頭,床邊擺著一個大鏡子,照著自己受傷的地方,給自己上藥。
其實魚兒給她叫了太醫,但是楚嬙自從那日醒來被魚兒告知某太醫竟說她熬不過就要掛的言論之後,楚嬙心底認定了,這都是一群庸醫,沒得把自己給玩死了!於是打死拒絕庸醫給自己治療,自己坐在屋子拆了自己的繃帶,自己給自己上金瘡藥。幸好這金瘡藥貌似還不錯的樣子,傷口雖然在背後,但是楚嬙摸索著,勉強可以上藥。
“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穆澤羲黑著臉走進來,一看到床上的楚嬙,猛地走過去將金瘡藥奪了過來,狠狠的砸在地上。
門壞了沒有?能不能讓他賠償?楚嬙絲毫沒有恐懼,只是盤算著怎麼跟穆澤羲開口提賠償這事。
聽到動靜的魚兒也急忙衝了進來,一看穆澤羲這架勢,還有楚嬙只穿著肚兜的上半身,頓時心疼極了,跑過去給楚嬙披上了衣服,護著楚嬙。
楚嬙陡然意識到,我擦,還沒穿衣服!光著在!要看買票去!
“你做什麼?覬覦本小姐美色?”
她何嘗看不出來穆澤羲的怒氣,只是這個時候,她實在是沒勁發火。身為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自覺性,跟一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硬碰,無異於以卵擊石。穆澤羲這副樣子,要是會噴火,楚嬙都給雙手合十,尊他一聲暴龍獸了。
穆澤羲冷豔盯著楚嬙,諷刺道:“既然喜歡受傷,又何必浪費藥材?“
“你這麼殘暴的對待這藥材,你可問過這藥材的感受?”
楚嬙怒,挺直了腰板瞪著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