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矜持點。不能看見男人就撲上去。不,看見性別不明的人就撲上去。再者說,咱們來分析一下你這撲到的動作啊,這麼撲就撲唄,怎麼還用小手抱著了?應當直接在撲的時候推到嘛,假如說著下面是一張床,豈不是很容易就撲到在床了?哎,這樣簡單的事情還要小爺我來叫,當真是累死小爺了。”
說完這一大長串的話,楚嬙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叉腰,促進氧氣的吸收。
反觀謝薇姑娘,目瞪口呆的看著楚嬙,猶如在看一個怪物般,愣在原地,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雙細長的手指指著楚嬙不停的顫抖著:“你,你——·”
你了個半天,卻一句話都沒吐出來。
“沒錯,是我,我,我,我怎麼了?”
楚嬙忍著笑,反正穆澤羲在書閣裡忙活事情,多半是沒時間陪著她了,正所謂人生在世豈能沒樂子?所以謝薇姑娘十分榮幸的,成為了樂子。
“哼!!!”
但是,謝薇姑娘這個樂子做的有些不合格,被楚嬙這麼一噎之後,便沒什麼言語了,只咬唇瞪了楚嬙幾眼,跺跺腳,轉身就跑了。
“哎——·這麼不經玩啊——”
楚嬙失望的嘆了口氣,笑的一臉的抽搐——·
而此時的書閣,穆澤羲正端坐在書案前,手上拿著一幅畫,畫上只有一位婦人,坐在梳妝檯前,頭上的一隻鳳釵格外的好看。
瞧這容顏,竟是謝皇后。
“王爺,查清楚了,果然如您所料,葛震確實是與容淺有勾結,如今容淺已在南夏立足,許是許了葛震什麼利益,葛震這才對王妃娘娘下毒手。”
孟毅立在一旁,臉上一派的嚴肅。
葛震被丟去了大理寺之後,孟毅親自去審問了一番,這葛震雖然是個將軍,但是也是個軟骨頭,刑具都還沒挨個的玩一遍,就招認了。
“可搜到證據?”
穆澤羲抬起頭,淡淡的問了句。這些日子,他一直讓人密切的監視著葛震,沒想到,今日竟讓楚嬙撞上了,幸好有人監視,他又恰好路過,否則今日那一幕,真是太危險了。想想,穆澤羲都覺得後怕,回來之後,果斷的在楚嬙的周圍安排了十八暗衛,只要楚嬙出了六王府,都要在暗中密切保護,但是,不用跟自己彙報楚嬙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孟毅垂下頭,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腦袋,道:“並無證據,但是,葛震口口聲聲說,說——”
“說什麼?”
穆澤羲挑眉,看著孟毅。
糾結了一會,孟毅搓著衣角,十分扭捏的說:“葛震說,容淺是她的女人。還說,這女人雖不是完璧之身,但是睡起來爽,也算是值得他冒險了。”
這種話,若是擱在平常,孟毅說就說了,反正他也天天用要睡了魚兒這樣的話來嚇唬魚兒,總歸都是男人,這種話,有什麼見不得人說不得的。但是,孟毅心中糾結的是,王爺明明沒有碰過容氏一下,為何容氏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哦,對了,王爺,當初許小姐被綁架的時候,似乎有人看見葛震的馬車在城門口出現過,且,與她會面的,是位女子。您說,會不會就是容淺?”
答案昭然若揭,那個與葛震會面的女子,就是容淺。葛震當真是好本事,竟然能在春慶之日綁了許言玉還送容淺出城?這背後,定然有人在幫忙。
想了想,穆澤羲突然想到謝耀,是否,謝耀早就知道一些事情,卻一直,隱瞞著他?
“葛震可還有說別的?”
孟毅使勁的回憶,然後攤攤手,道:“葛震那廝罵罵咧咧說了好多,總之就是說王爺您不會有證據的,不能將他如何。”
“不能麼?”
穆澤羲冷笑了兩聲,抬起眼眸是,眼中已是一片清冷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