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單是他與容淺的事,本王確實可以饒了他,只是,今日的事,本王定然不會放過!任何傷害本王的女人的人,都不許放過。”
說到這,孟毅不禁打了個寒顫,王爺若是狠起來,果真讓人害怕。
又仔細的想了想,穆澤羲突然對孟毅道:“去把謝耀叫來。”
現在想來,謝耀曾多次告誡他,讓他遠離容淺,他那時卻並未聽謝耀的,如今想來,總覺得當初謝耀看容淺的眼神不對,不止是嫌棄,還充斥著一種敵意。他只以為謝耀是單純的不喜歡陌生女人,不喜歡容淺,卻從未想過,謝耀是否,知道一些關於容淺的事情。那麼,當年謝耀憤憤離京,難道是因為知道容淺的什麼事情?抑或是,不想傷害自己不敢告訴自己事情而選擇逃避?
種種猜想瞬間便佔據了穆澤羲的大腦,他想起來,謝耀跟他喜好幾乎完全一樣,為何卻偏偏在知道容淺救過自己的情況下,還會厭惡她?
又為什麼,他多次解釋,多次勸誡,謝耀卻依舊對容淺橫眉冷對。
這麼一想,穆澤羲就更加急切的想要確認,更急著,想要跟謝耀道歉。
每一個人,都會有那麼一兩個自己珍惜,又珍重的朋友。謝耀便是穆澤羲最珍惜的朋友,若是當年,他真的誤會了謝耀,那麼,即便現在他們的關係如初,道歉,也是必然的。
穆澤羲的話音一落下,孟毅就甚是苦惱的道:“聽聞這兩日謝公子的腿腳不是很好,似乎是跟人打架傷了腿。”
跟人打架?倒不如直說,是跟蕭曉筱打架罷了。
穆澤羲嘆了口氣,對孟毅道“去將之前東海尋得的冰葉草帶上,備馬去謝府。”
風雲起 心有結
“嘖嘖,不知道的人還當是你來找我打架的呢?這張臭臉又是誰惹到你了?”
謝耀窩在木椅子上,自制了一副類似輪椅的東西,讓人推著他。
這腿斷了真是可憐,什麼事都得靠別人當真是可悲啊。
穆澤羲冷冷的掃了謝耀一眼,淡然的問道:“蕭曉筱?”
“哼!!!誰告訴你的!!!!不是!!!本公子自己採藥的時候摔得。”
謝耀臉微微的一紅,別開腦袋,裝作咳嗽的樣子。
“是麼?不會是採花的時候摔得吧?”
穆澤羲不鹹不淡的問話,頓時嚇得謝耀公子身子就是一哆嗦,訕訕的扭過頭,古怪的看著穆澤羲道:“你,你,你管本公子是怎麼傷的。”
見謝耀不願多說,穆澤羲自然也不會多問,只是捧起謝耀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書,問了句:“表姐的病,可好徹底了?”
謝耀身子一僵,眉心不知不覺的便蹙了起來,扭頭看向穆澤羲,卻沒有說話。
“我記得,即便是謝薇,你也不曾怎麼上心,何以就會對一個偏方表姐如此上心了去?”
還是,你只是尋了個藉口躲避而已?
兩人的眼神交匯,不用多說,便已明瞭。
謝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著穆澤羲的眼神也開始閃爍,似乎很猶豫。
“你不打算告訴我,究竟為何,離開京城嗎?”
拐彎抹角從來都不是穆澤羲穆王爺的風格,穆澤羲見謝耀似乎並不打算主動說話,便直接的問了出來。
這話,像是在湖裡投了一顆石子一般,激起了一層的波瀾。
“你不打算告訴我,為何對容淺厭惡至極嗎?不要告訴我,是因為當初我不喜歡嬙兒。”這個藉口,以前穆澤羲不信,現在,更是不信。謝耀不是那種僅以自己的喜惡去做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就像,無端的離開京城。
謝耀呼吸一滯,抬起頭,對上穆澤羲認真的眼睛,問:“你真的想知道,我為何那般厭惡容淺?”事已至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