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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南延,雖說,當日,景元桀識破了季舒軒的計謀,救出了南延皇上,可是經季舒軒此般一役,明裡暗裡,都是大受內傷,所以,眼下,是真正的管不了,最主要的是休養生息。
可是,雖說如此,可南延國中上下一絲言裡外裡的行為,卻可以看出,是支援大晉的。
彼時,雲初和景元桀坐在馬車裡,已經就要抵達大晉京都。
“稟太子,自人周城偷襲不成,南齊這幾日一直沒動靜。”馬車外,路十一在稟報。
“知道了。”景元桀道。
路十一這才退下。
“季舒軒此次是真的吃了大虧了。”雲初躺在馬車上,一邊吃著蜜餞,一邊撫著小腹,眯著眼瞅著一旁正閱書而讀的景元桀。
景元桀看著身旁此時微眯著眼兒,像足了小懶貓的人兒,挑眉一笑,“是我的太子妃太英明。”景元桀噙著淡淡笑意,一隻手指還捲起雲初鬢邊一絲髮絲兒,分明是誇獎的話,卻說得無比曖昧。
雲初不以為然,輕輕哼了聲,“所以,誰再敢說我是害大晉氣數滅的人,掌嘴,打殘。”
“嗯,好。”景元桀無比的寵溺。
“不過,周城的城守死了,如今,你打算讓誰去周城主持大局。”雲初眼著他。
“周城的人都是你的,你決定。”景元桀換了個姿勢,躺在雲初的身邊,有些夫君一切聽從妻子的味道。
雲初卻有些抖,然後,眯著小眼兒,緩緩側身,“那個,親愛噠,我也是後來與季舒舒軒對峙時方才恢復那些兒時的記憶,也才憶起,周城之人竟然是聽我之令的,我也不是故意瞞你不是……”
這般低眉順眼的樣子,景元桀竟很受用,抬手,輕輕的撫了雲初那柔軟的髮絲,眼底濃濃,“你任性太多次,眼下,安心養胎。”
“我保證,我和你回到大晉之後,就你主外,我主內,打戰什麼的交給你,我就在宮裡,吃了睡,睡了吃。”
“這個可以。”
“當然可以。”雲初眼尾一挑,是抑不住的溫柔甜軟。
那絲無意中釋放的甜軟,也足以叫景元喉結一滾,看向雲初的目光驟然加深。
這目光,雲初太熟悉……
不過,一個長久逐累,一個懷有身孕,有些事,當然是要,淺嘗輒止。
更何況,景元桀還並沒有忘記夜華的話。
雲初就外表看似刀槍不破的可是身體卻時刻脆弱,稍有差池……
至於夜華。
雲初知道,當日,他跟著自己沒有找到機關,差點要將那個地道給炸了,若不是景元浩和京二阻止得快,只握如今,整個大晉皇宮都要重新修葺了。
而且,之前季舒軒暗使的攻擊大晉城的人馬,也差不多是他解決,說是幫忙,雲初總覺得,這個看似清水淡流的人,是在發氣呢。
而因著此,他好像還和景元浩幾人有了幾分交情,並揚言,景元桀又欠他人情。
他這話景元浩等人不明白其意。
雲初和景元桀聽了卻是明白的。
畢竟,景元桀之前可是制住了他的媳婦。
“嗯,讓戶部尚書之子,李才去接手周城吧。”好半響,轎內,喘息過後,雲初的聲音輕輕響起。
景元桀自然沒有反對,李才是文人,可是也有武功,心性堅韌,是個可用之人。
而周城,距離背拓不遠,一直沒有範寧心的訊息,可這二人曾經在大晉雖是演戲,也到底是皇上下了旨意,有婚約之人……
離歌已死,範寧心或許看開一些,也不一定,當然,這些事,他們也無從幫忙。
只不過……
“我一直在想,班茵既然能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