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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長老一定是失意了。”好久,路十道,話剛落,便見一旁的離歌偏過頭來看著他,目光沉沉的。
“難道不是?”路十卻聳聳肩,點明事實,“雲初小姐已經是在太子妃了。”說起這話來,路十心情開朗,無比高興。
太子困惑折磨多年的蠱毒被雲初小姐給解了,而且,雲初小姐如今又和太子好好的在一起,可謂同仇敵愾,太子的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這可是他們所有羽林衛都喜聞樂見的事。
當然,路十說的的確是事實,所以,離歌無從反駁,只是,眸光一偏又看向飛簷深處的謝餘生,眼底有什麼一轉,即逝。
二長老才不會如此簡單。
而京二呢。
京二此時倒是真的挺失意,挺深沉的,他其實,到現在還有點震愣在雲初和太子……的事中。
當然了,與謝餘生不同,京二喜歡雲初,卻無關情愛,光明磊落,光風霽月,總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關鍵是有一個大問題,之前,她偶然見雲初的側面覺得像什麼,只當是視角錯覺,當時也沒特別注意,可是後來仔細想想,又不對,於是,特的令人將藏於他們京府的一位女祖先的畫軸給描摹了來,這一看,樣貌與雲初一模一樣不說,就連氣質,也幾乎如出一轍。
雲初是雲王府的嫡女,為何就長得像他京家的祖先?而且,雲初還會霧法?他也不得不承認,本來,這一代,在京家,他算是佼佼者,霧法比誰都修改習得好,還曾經捉弄了不少人,說起來,當年和太子,也是因為而誤打誤撣相識呢。
可是,眼下,雲初的霧法比他遠遠的過之而無不及。
相貌,加霧法。
這其中……
但是,他之前也問過父親,可是父親卻說他看錯了,說,除了京家之人,絕不可能有外會霧法,那麼篤定的言辭,不會作假,他信。
可是,那雲初……
京二眉目一會兒一深,一會兒又一淺,想不通,深深糾扯得一張可愛的精緻的娃娃臉上,雪白的肌膚好像變得都抽像了。
然後,身子微微側了側,捏了捏袖子,京二思索半天,突然,微一用力,原本安靜躺在袖中的不露一角的畫卷,瞬間化如沫,然後悉數落了一袖。
這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太子。
許久,不知是似乎終於想通了,還是不想了,京二瀟灑的一個帥氣起身,抬步。
“你要去哪裡?“腳步剛動,京二的肩上便搭上上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京二沒動,風流一笑,“去青樓,二長老要去觀摩一下?“
謝餘生笑,將手收回,“可以。”
“你可以控制體內另外兩個人格,卻不能控制他們的心對某一個人的喜歡,也確實是惱火的事。”京二笑著,也不知是在戳穿謝餘生,還是在說出事實。
謝餘生倒是不置可否,面色情緒不變,只是看向京二,笑,“京家二公了,果然名不虛傳。”
“自然。”
於是,下一瞬,二人一起同行,頓時不見。
而離歌,緊隨而至。
一時間,二樓的走廊圍欄處,便就只剩下了路十和知香。
知香看著天際處,好久,這才收回目光,偏頭一看,路十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面色當即一紅,“你,你看什麼?”
“好看啊。”
“什麼……好看?”知香這一瞬,耳根子都微微紅了,路十最近,真是,越發不正經了,於是,話一落,又不待路十回答,直接向著一旁的房間走雲,“我先睡覺了。”
路十隻得一嘆,然後給知香讓開路,看著對方匆匆的小巧背影,目光,突然深了深,想到雲初小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