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的寫著,沒見不好意思。
“可是吧,這運氣太好,收不住,這不……”雲初好無奈的擺手,再搖了搖頭,“我估摸著,這些,當嫁妝都可以了。”
“嫁妝?”景元眸光輕微動。
雲初點頭,“當然,難不成,你還指望著我那個爹在我出嫁時會給我準備多少嫁妝。”
景元桀點點頭,看著雲初那一臉不可能的表情,想說什麼,卻又聽雲初道,“再說了,我嫁給你了,國庫都能隨便逛,隨便看,雲王府那些小資產就給我哥哥留著娶媳婦吧。”
原來是護著孃家。
景元桀垂眸,不語。
“我那哥哥太老實,太單純,錢多好伴身。”
雲楚,老實?單純?景元桀看著雲初。
“雲楚應該,不太窮。”須臾,景元桀表示,言語有些隨意,可是卻讓雲初正說得高興的臉卻是微微一僵,“幾個意思?”難道,我哥哥也有自己產業?這個,她倒是沒查過。
不過,景元桀卻沒回答,而是眸光輕點,“雲初,你這樣,我會吃醋。”
“我自帶嫁妝,你應該樂不可支。”雲初努嘴,心裡卻無限腹誹,醋罈子,雲楚的醋也吃,真是沒誰了。
“不過,時間也晚了,不然,我倒真是想見見你那個賭坊的朋友……”雲初又挺挺脹鼓鼓的腰間,“這些,都是他送的,說是獎勵,屁,誰信。”
景元桀眉心有些抽,然後,看一眼賭坊,眸光一瞬而深,又一瞬如常。
“這天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初繼續,說到這,面上的笑意漸漸沒了,然後,下一瞬,抬頭看向景桀,滿是戒備,“對方,不會是女的吧?”
“嗯?”景元桀微微抬眸。
“嗯個屁。”雲初直接手一抬,抓住景桀的的衣襟,“多大年紀。”
“男的。”景元桀無奈苦笑,偏偏,此時即使這般被雲初抓住衣襟,也是從容得不減滅他一絲絲風彩。
那就好。
等等。
雲初輕抿了抿唇,不分心,認真問,“不是女的?”
景元桀點頭,大有一幅唯妻命是從的感覺。
“那,會不會是彎的?”雲初卻道,她要杜絕一切可能,這個社會在複雜,之前,雲花月都愛她那般了,她不能排除,男男之愛,所以,要在一切還未萌芽時,扼殺。
彎的?景元桀輕輕眉宇,不過,雲初的口中總能說出新詞兒,他只消稍微一掃雲初此時那光亮中又似乎有些猥瑣的表情就大概能猜出是何意思了。
“直的。”景元桀道,“而且,有病。”
“那我就放心了。”雲初拍拍手,別說是不是彎的,有病,彎也彎不起來。
不過,雲初滿意了,景元桀卻不滿意了,抬手,輕輕落有云初的臉上,“換回來。”他道,聲音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與反悖的力量。
雲初揚了揚臉,“不換,這樣挺好的,我發現我這霧法始得有些得心應手了。”
“你才昏睡了六日醒來。”景元桀不贊同。
雲初卻是一笑,“我身邊不有你嗎,就算是再暈了,你不是還在,對了,可以問問京家家主,看看,為什麼,我會京家霧法。”雲初突然想到這個茬,又道,“反正我是查了,沒查出些什麼。”
“換回來。”景元桀明顯沒有被雲初擾亂思緒,聲音,微微沉了沉。
雲初扁扁嘴,有些不情願,不過,她也能理解了,讓景元桀這麼一個潔癖到變態的人看著這樣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還這般親近的語氣,確實……
好吧,你這小性子,姐理解,姐遷就你一回。
雖然,分明,是景元桀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