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話未落,便見太子身影在空中一飄,便不見了。
“強行衝穴,內力大廢,此生不能行武,秋蘭這般做,顯然,還有追的時機。”青安顯然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扶起地上的秋蘭,開口的聲音有些沉。
而那兩名羽衛,看一眼青安和秋蘭,當即也跟上了太子的步伐。
“太子……”這邊前腳剛走,黑袍的身影落下,他自認為武功卓絕,沒曾想,太子簡直就是如至幻境,他遠追不上,這剛一到達,便見到門口一躺一坐的秋蘭和青安。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黑袍對著青安發問。
青安沉沉的睨一眼黑袍,“你最好還是期待雲初平安無事,否則,踏平穹瀘山找人出來這種事……太子做得出。”聲音同樣沒有一絲溫度。
黑袍聞言一怔,面色連帶身體都是一怔。
雲初小姐?那位真是雲王府大小姐雲初,而眼下……
黑袍暗覺不好,當即抬手一揮,“立馬去尋,翻遍山頭也要……”黑袍剛吩咐到這裡,眼底精光一閃,似乎想到什麼,語聲一頓。
青安極其敏感,當即看向黑袍,目光篤篤,“你知道是誰?”
“我……”黑袍還沒答話,便覺渾身涼寒之氣籠罩,再偏頭時,方才離去的太子已經如山般站在他的面前幾步之遙,渾身氣息如高山壓頂,直讓他喘不過氣來,縱然武功高旨,可是在太子面前,也只能望而生畏,不自覺的後退半步,“太子……”
“帶我去見他。”
“未得主子的吩咐,我……”
“本宮不介意毀了穹瀘山。”
“太子不是還要留著穹瀘山……”
“帶我去見他,再說一次。”
“主子……”
“唰。”黑袍話未落,兩把劍同時架在了他的脖子了上,是太子身邊的羽林衛,而太子此時站在那裡,只一個眼神,便極具殺傷力之無盡,黑袍這一瞬,只覺渾身似被刀割凌虐,心跳幾首一瞬僵滯。
空氣中,無盡的氣息纏繞,罩來,遠遠的,黑袍緊跟而來的屬下都被這突然強大的氣息直接震得口吐鮮血,紛紛倒地,嚥氣而亡。
黑袍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一個倒下,面色驚駭。
“我帶您去。”終於,黑袍大吐一口鮮血,跪倒在地,兩名羽林衛直接上前,一把架起黑袍,沒有半絲客氣,“帶路。”
“我照顧秋蘭,太子小心。”青安眼看著太子離開,面色遊轉半天這才開口。
太子看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秋蘭,對著青安點點頭,不再說多什麼。
青安雖有找人的異法,可是眼下,顯然的,連他都斷了雲初的氣息。
青安此時卻是鮮有的一驚,都說男子一怒為紅顏,他自小就識太子,太子冰冷,那天生尊貴又迫人的氣息似與生自來,每每都只是遠觀,而不可近焉,似乎,只是觸及其一個眼神,便能由心到靈魂都似霜雪般的寒冷,也從未想過,這樣的男子,有一天,會為一女子露出笑顏,也從未想過,太子,會為一名女子,如此動怒。
方才,那一眼,只他看到,那就算天塌地陷許是也不會動然半分的太子,漆黑如幽譚的眼底,一絲因擔憂而陡然升騰而起的血絲,如血魔之光,灼得,他眼疼,灼得,這天地萬往,都生疼。
太子顯然是知道誰擄走了雲初,而那個人,顯然,他不喜,因為,他還從未見過太子這般震怒而擔憂的表情。
青安手指緊了緊。
雲初,雖然,孃親因你而死,但是我並不是真的恨你,但是,我怪你。
所以,你,最好活著。
青安咬了咬牙,略顯的猥瑣的五官在這一瞬,似乎也染上沉哀之色,然後,青安扶起了秋蘭,似乎輕嘆了下口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