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的犧牲就白費了。”
……
景元桀和黑袍一直走到一處極幽暗的山洞口這才停下。
明明天光月樂傾灑,遠山青黛都盈盈微光,偏偏這處,可謂是難得的“好風水”,背光,背影,背山,背一切天地萬物返光華之處,顯得,幽然深深。
“主子最近一直在這裡。”黑袍因著方才被太子內力所震,內力嚴重,渾身氣息紊亂,說話聲也早沒了最之前的精氣,此時彎著腰,有氣地力的指著洞口對著景元桀小心的道。
景元睥冰冷的眼神涼涼的掃在黑袍身上,面無表情,卻突然間,好像,天邊懸掛的月牙都被此氣勢震得遠走他鄉,獨留殘光橫照。
“裡面沒人。”然後,景元桀的聲音似來自萬丈深淵般,懾得黑袍魂不附體的一抖動,當下,聲音微微一急,“主子經常不在,自來都是主子召喚我,之前也是他吩咐說,說太子您如果要見他,就讓我帶著你來這裡,所以……”
“穹瀘山他的藏身之處,有多少?”太子直接冷聲打斷了黑袍的話,一刀見血,直掐要害。
黑袍聞言,眼底似乎有驚奇之色,太子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