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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只不過是欲擒故縱,想要玩一把所謂的浪漫而已,想換一種方式,一個口味而已,給她一個美好而已。
結果。
結果,雲初承受著景元桀那夾著熾熱又鬱郁而幽怨的眼神,心裡,直泛抽。
“那個……”雲初好像在景元桀眼底看到危險,當下輕輕的緩緩的撤回把著景元桀脈搏的手,“咳咳,我……唔……”
我真的是隨意一說啊。
當然,雲初已經來不及說了,方才還躺在床榻上的人突然抬手一接,猝不及防的,雲初直接壓在了景元桀的身體上,而景元桀那雙大手已經順勢直接扣向了她光滑的後頸。
“欠調教。”含笑的聲音呼在唇邊。
雲初小臉微紅微惱,抬手直抵著景元桀的胸口,“你丫的才欠調教。”
“好,那請夫人調教下我。”聞言,景元桀扶著雲初脖頸的手一鬆,隨意的垂在軟榻上,身體也放鬆,整個就一幅……
任君採擷的模樣。
靠。
“景元桀,你好意思不。”
“我看夫人很想意思。”景元桀微笑。
“景元桀你無恥。”雲初怒瞪著景元桀,跟誰稀罕他似的,還這般誘惑的模樣,勾引誰呢。
姐就是不上當。
姐天塌下來都不動如山。
你脫光了,姐也不感興趣。
哼,誰怕誰。
於是,二人就這樣對視著。
空氣中的燥熱卻並沒有二人的如此的對視而平息,相反,無聲的火苗卻越躥越高。
“雲初。”好久,景元桀率先出聲。
雲初下巴一揚,無比驕傲,“嗯?”
“我幫你穿衣裳。”
啊?
……
穿什麼衣裳啊,分明就是……
雲初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水,不,可能水還能凝聚,而她此時,神思幻沉,只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青絲落下,墨髮交纏,氣息,抵死纏綿。
不知何時,二人已經到了床榻。
簾幕落下,遮住一榻春光,只留緩緩升起又自窗流瀉的月光染織一室清華。
只是,呢呢噥噥中,自榻間傳來聲音。
“靠,景元桀,說好我在上面,你出爾反爾。”
“是你體力不夠……”
雲初再次敗了,當然,在這方面,她從來就沒贏過。
這完全就是個消遣體力活的運動。
終究,一室纏綿。
一直到得遠處傳來隱隱弱弱的打更聲,二人方才睡去。
雲初是倒頭就睡在,她就沒做過比這還累的事。
而一旁,景元桀擁著懷中不過一會兒便睡沉過去的人兒,凝視著她安睡純熟的容顏,面上露出滿足又溫柔的笑意之後,方才將她那留下他痕跡而裸露在外的纖細胳膊輕輕拿進被子。
空氣中,溫熱的空氣,與靡靡的香氣,都在訴說著,方才是多麼的情深激烈。
須臾,景元桀對著暗處喚,“皇上有動靜嗎?”
“回太子,皇上自從你今日從御書房離開之後,便沒有離開過,而那些大臣們也還一直跪著……”路十的聲音傳來。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回太子,隨時可以。”
景元桀正色的點點頭,目光又凝視著懷中安睡的人兒許久方對著空氣中道,“還有事?”
“方才從南齊傳來訊息,聽說,南齊太子竟然在準備大婚的一應準備,可是,從頭到尾就沒透露過他會迎娶誰。”路十的語氣透著迷惑,又透著一絲絲對於南齊行此事極其不悅的味道。
景元桀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