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舌根子也必然是麻煩。”奶孃繼續對著知香耳提面命。
知香有些明白過來,當下腦袋耷拉著,向雲初投去可憐巴拉的光。
雲初眼見著奶孃這絮叨之勢,又看著知香的可憐樣,這才叫住奶孃,“奶孃,你放心吧,景元桀就是個醫術冠絕的,加之我又會霧法,若是有孩子,早就知道了。”而且,眼下這時機,也不適合有孩子。
這轉瞬間距離大婚便只剩兩日了,可是,她竟有種不真實感,好像很多事情沒有做。
可能,她真的是緊張的。
不過,她雲初竟然會因為大婚而緊張?
一定是長期被景元桀欺壓,智力下降了。
對,一定是這樣。
話說,今天睡了一覺起來,到是渾身舒暢,沒有那麼累。
“對了,太子呢?”
知香將放在桌上的粥用小碗盛好,忙回道,“太子今早一早吩咐我和奶孃給你煮了粥後,便離開了,我見著路十好像挺著急的。”
著急?
雲初對著空氣中詢問,“律嚴,發生了什麼事?”
“回小姐,是謝家主受傷了,如今在太子府邸。”律嚴無聲無息的現身。
一旁知香和奶孃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聞言,也皆肅穆起來。
“謝餘生受傷?”雲初眼睫微斂,上次,自從南齊分開,因為謝夫人之死雲初一直沒有謝餘生的訊息,如今,一出現就受傷?
“可知是被誰所傷?”雲初再問。
律嚴聞言,聲音低了低,“皇上。”
律嚴話剛落,雲初便聽得院子外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傳來,然後,響起雲管家的聲音,“大小姐,皇上有聖旨傳來,王爺請大小姐去前廳一同接旨。”
☆、 毀聖旨
皇上這時候下旨?
雲初清澈的瞳仁深處輕微一斂,隨即起身走向門口,衣衫在她醒來時便已經穿戴好,不用猜她也知是誰做的,總是潛移默化的好,一點一點侵入她的骨血深處,讓人想起來,心裡都是百般的甜。
雲初只是心思分了一瞬,便看向院門外的雲伯,很是溫和,“雲伯可知是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