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雲初的笑聲又止住,看都沒看向無言這邊,語氣裡的好笑之意並沒有掩飾,“你是憑著哪點自信,認為我會需要你幫我逃出去,再者,你有這份本事?別把自己看太重要,退下吧。”雲初一句話落,根本不給無言再說話的機會,便直接趕人。
無言面窘了窘,內心卻又好像鬆了口氣般,當下,將椅子的碎一起收了出去。
聽得門關上的聲音,雲初好像閉上的眼眸這才倏然睜開,看向門外,眸光一暗。
性子沉靜,處事利落,慎言謹行,不動聲色,氣質出眾,還懂得演戲……
須臾,雲初收回目光,閉眸,睡覺。
……
而此時此刻,大晉京都城外一處僻靜雅緻的院子裡,廊亭水榭,雕欄玉砌,湖光水色。
只是,一處院子裡氣息太過冷了些,不止是氣息冷,好似一腳踏入此處,便能讓人覺得有一股遍體生寒的涼意襲至而來。
“皇兄,你真的決定了。”而這時,目光向上,一旁屋頂上方,有聲音對著湖邊那一直看著遠方站了許久,好似一座冰山般的男子開口,語氣鮮的複雜。
而那人錦衣玉袍,玉冠束髮,此時身子斜斜的躺著屋頂上,渾身都透著不羈的酒恣之意。
一直看著遠方的景元桀這才收回看向遠方的目光,看向屋頂上的景元浩,卻是道,“謝餘生呢?”
“一直沒訊息,估計因為他孃的死,對雲初多少有了嫌隙。”景元浩有些無奈。
“青安呢?”
“那傢伙從帶著她娘蘭姑姑的的遺體回到大晉之後,便沒什麼好臉色,我雖然安排了人幫助他下葬,可是從頭到尾他卻是緊著一雙眼睛,看我都跟看敵人似的,你知道的,他本來就長得有幾分猥瑣,這樣一看我,都差點讓我以為,他對我有意思,還害我擔心了好一陣,如今,也不知去了哪裡。”景元浩說到前面時語氣還複雜幾分,到得最後,卻好像真的憂心青安會對他有意思是的,還下意識的緊了緊衣襟。
景元桀上下看一眼景元桀,然後移開目光,向前方走去。
“該擔心的是他。”同時,傳來景元桀無什麼情緒的話。
景元浩站在那裡神色一滯,一臉懵逼,好半響這才反應過來景元桀的意思,當下自屋頂上一躍面下,看著景元桀的背影,怒又無奈,“毒蛇,毒蛇,果然,雲初不在,又變成了冷冰冰老樣子。”
“三皇子,你有這個心思在這裡碎碎念,還不如花時間去找找雲初,又或者,看看送往南齊的美人已經走到何處。”景元浩話落,一道清風閃過,身旁多了一抹投影的同時,京二的聲音響起。
景元浩聞言,當下看向京二,眉眼一挑,“你不說本皇子倒是忘了,太子皇兄之前吩咐,南齊太子是憂於才選的太子妃病亡,心思憂慮,出現幻覺,才會自我虛構雲初去了南齊,所以,看在友國邦交的份上,送於其十位絕色美人。”如此時候,分明是打南容凌的臉。
“嗯,對了,忘了說一句,我在裡面又加了兩名男子,我想,南容凌會喜歡的。”京二說這話時頗有些幸災樂禍。
景元浩這下倒有些讚賞的看著京二,“你這個紈絝風流子弟,終於做了一件正經事。”
“滾,老子哪次沒做正經事。”京二不以為然。
景元浩卻倏然盯住京二,然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太子皇兄沒有染上雲初的的習性,是因為太子皇兄天生與眾不同,定力非常人能比,不過,我以為你這個京家公子,矜貴風流的二公子也該是穩如泰山的,怎麼這語性也隨了雲初去。”
聞言,京二不但沒笑,同時,面上笑意卻是一收,“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我是很擔心雲初,擔心那個沒良心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被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