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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指尖,似乎若有若無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
……
而此時此刻,南齊皇宮,南容凌一襲明黃色的袍子面目魅豔的坐在書案後。
雲初失蹤的訊息,幾乎在她失蹤的同時,便傳到了他的耳中。
兩日間,南容凌調齊人手,明查暗訪,硬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再有,之前,雲初讓人送來的南齊公主的屍體,他是聰明人,自然明瞭這其中有人作詭,可是這還沒查出個什麼,雲初竟然就失蹤。
而云初失蹤的訊息,竟然還是大晉的太子景元桀命人傳給他的。
自來強大的敵人之間除了不可避除的交手,也相對有著絕對的默契。
所以,當墨月在勸說此番是否是詐時,他便瞬間明瞭,雲初是真的失蹤了,而很明顯,景元桀並沒有懷疑是他所為,所以,景元桀傳達的意思目的也很明確,他南容凌可以插手,但是不要礙他的事。
當然,瞬間明白的南容凌面上又有些苦笑。
這行事手法……竟與雲初將南齊公主的屍體交給他的作風完全類似。
這是明擺著在向他示威,婦唱夫隨。
他就算想著要嘲笑一番,景元桀沒有將雲初看護好的失誤,這一下,也驟然失了先機。
關鍵是,自己都會覺得無趣。
所以,這人,他還是要找的,卻白白被秀了一場恩愛,而他還是心甘情願,沒有任何好處的尋找。
而這所謂的尋找,說不定也是景元桀藉以分散什麼。
“太子,屬下已經將南齊翻遍了,都沒有找到雲初小姐。”這時,墨月進來稟報。
雖說對雲初不太應對,可是,到底效忠的時南容凌,但凡是南容凌的命令,墨月都必當做。
只不過……
“太子,我們本來就與大晉就要揭破最後的……”墨月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被南容凌突然抬手給阻止。
然後,墨月聽南容凌瑰麗磁性的聲音響起,“我與景元桀交手這般多年,總是贏多輸少,而關於南齊的來歷,如果我所料不錯,不是那日我所說,他也早就查到,只是……到底是因為雲初,所以才沒有下手,否則以景元桀的行事風格,與這般些年我們到現在都未會然查到的勢力,他斷然不會給我們喘氣的機會,也斷然不會讓我對北拓南延有了可趁之機。”
“所以,太子的意思是……”
南容凌眼底突然露出一絲詭異而瀲灩的笑意,“所以,景太子如此喜歡雲初,真好。”
真好?
墨月瞬間更不懂了。
雖然她不樂意看到,可是自家太子對雲初小姐那是自年少時就有的感情,而自家太子的眼裡除了雲初,再也容不下任何……
那如何眼下……
南容凌卻瑰豔閃爍的目光卻只是掃一眼墨月,沒再解釋。
因為,太愛,因為,太在意,所以,心才會亂,所以,才會有,更大的可趁之機。
☆、 死了
墨月看著南容凌,看著這人間絕好的男子,看他楚楚衣冠,墨髮冠玉,而此時雋妙的五官輕輕疏而緊,一雙好似懾盡世間霞光的眼睛,眼尾微微提起,說不出的迷離而深沉,讓人猜不出是何想法,卻深覺其周身一道馥郁的星光纏繞。
許久,墨月看看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猶豫片刻,又說出心中的顧慮,“可是,大晉太子既然把雲初小姐的訊息透露出來,那會不會也算準了太子你必當會幫助尋找,也會算準太子人想到這一層,從而加以利用。”墨月說話間,清冷而略微柔軟的面色上,到底是添了一抹憂色。
南容凌聞言,眼尾再是微微一勾,柔和瑰麗而一目所視男女不分的面上浮起一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