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俏靈所說嗎?”雲初微微側眸,以氣息鎖住二人氣息的同時,對著景元桀傳音入密。
景元桀鳳眸幽然,面色平如波,“你心中所想,正是我所想。”
聞言,雲初本來還微微沉重的心底頓時一輕,隨即有些苦笑,“我總覺得,有人在和我捉迷藏,那個背後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總覺得,他離我,越來越近,如此的,近,好像在引領著我,又好像……而眼下……”雲初的語氣突然有些沉,然後一嘆,“景元桀,有些事,我總想知道答案。”
景元桀眸光微微動然,而這時,雲初已經微微揚眉,看向前面的南容凌,“南容凌,繞了這般大的圈了,選妃大典……”雲初冷笑,“不如直說吧,你引我來南齊,到底是何目的?”
聞言,南容凌腳步一頓,隨即轉身,看著雲初,面上笑意在百花晃影中一點一點緩緩綻開,“原來,你早就看透。”
雲初不置可否,“你在周城的一切所為,我如今想來都別有深意,但我只是想不通,你之前,故意引我和景元桀進地道,看到幾百年前,姜國公主的畫像是何目的?”
“你可知道,當年,姜國公主的屍體是被誰給帶走。”南容凌卻也不急,磁迷的聲調在夜色中醉人又低沉。
雲初怔了一愣,看著南容凌,突然就笑了,“南容凌,你該不會說我是姜國公主的後人,而為了報答南齊先祖當年的相救相助之恩,姜國公主立下誓言,自後,所生女兒盡皆嫁入南齊……”雲初冷笑,“雲王府在大晉早已存在幾百年。”意思就是絕對,一千萬的不可能。
她不可能是姜國公主的後人。
南容凌卻搖頭,深魅的眼眸裡,更綻放出一絲篤定的光束,“不是,你並不是姜國公主的後人,幾百年前,救姜國公主於大晉的也並不是我南齊祖先,而是我南齊世代,由始至終,都是姜國公主的後人。”
南容凌話一落,四周皆靜。
雲初面色當即一沉,倏然看向南容凌,目光如刃卻很是詫異,“你是姜國公主的後代……不可能。”雲初當即反駁,她不太信。
“如何不可能。”
雲初明顯怔住,同時間,偏頭看向一旁的景元桀,景元桀的容色在此時或明或暗中更似鍍上清輝的美,卻又透著異樣的沉默,顯然,他猜到,或者說,早就知道。
“姜國滅時,南齊便已搖搖欲墜般的存在,根本不可能……”雲初覺得這事太讓她有些回不了神了。
她如何想,也沒想到,南齊竟然是當年姜國公主的後代。
而姜國公主被大晉的祖先害死得國破家亡……
南容凌的聲音卻格外平靜起來,“雲初,如果,我的祖先,姜國公主,以她之血,貫穿南齊呢,替代了整個南齊的血脈呢,而且,你要相信,姜國公主的強大,她可是兩千年前烈國那位神秘而強大公主的後代。”南容凌道,晚風拂起他精質華麗的袍角,衣袖鼓動,是說不出的情緒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