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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十擔心的面色上又閃過一陣疑雲,正常女子在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感動嗎,為何太子妃……
沒有上藥啊,沒有清洗啊,方才,太子胸膛受了傷,太子妃都是仔細而溫柔的……
路十心頭這一瞬,七下八下,生生的連呼吸都稟緊了,然後,看一眼玉無洛,隨即朝下月月離開找方向看了一眼,便直朝已經幾乎沒頂的那麼染毒的箭矢而去。
而云初將路十吼住之後,空氣瞬間好像都冷了,姿容俊秀卻自從出城之後,病態當真顯露的玉無洛也識趣的沒了言語只是,看著雲初這般隨意的以袖子……面無表情的給景元桀……狠狠包紮……
玉無洛都不自覺的擰了擰眉,這麼包紮法?不痛?
看景元桀的表情,紋絲不動,不起波瀾,果然是不動的。
玉無洛面上突然閃過一抹自失的笑意,眼睫微斂,心裡這一瞬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轉而移開了目光。
愛之切,方才能痛之切。
這一貫是雲初的表現方式。
玉無憂心潮晃動,似乎空了,又似乎滿了。
而這個時候,景元桀就這般看著雲初,鳳眸凝視如水,一動不動,明明很痛,卻也比不上心間來的柔軟。
“痛嗎,一定不痛。”雲初包紮了一圈好像覺得不好,又開啟,重新包紮,然後,好像,覺得不夠,又以手一壓。
景元桀驁眉宇都未動一分。
“一個晚上,前後不過一個時辰,受兩次傷,景元桀,你真有出息。”雲初憤憤,是真的生氣,氣得心痛麻木,只覺得看到那隻如玉般的手上,滿是殷紅血跡茫茫,眸光好像都標忽不聚焦了。
“雲初,我還活著。”景元桀唇角反而還掛起一絲笑意。
“景元桀,我沒好到讓你以命來搏。”雲初卻手上一緊的同時抬頭直接怒視。
雲初顯然手中動作當真不輕,景元桀一向天地顛簸而不變色的眉宇終於一皺,聲音也啞了幾分,“當時,不容多想。”
“屁。”雲初直接爆粗口,“你是景元桀,瞬間可以權衡利弊的,用茶杯,墊子,什麼接箭不好,你用手……”雲初撫額,是直接心痛而氣得無法言語了。
“回稟太子有異。”而這時,方才遠去檢視的青月一個閃身便在了眾人面前。
景元桀這才看向青月,示意她說。
“二具屍體,全部沒了臉,已死。”青月似乎想到方才所見場面,面上也滿是寒意。
雲初看著青月,目光朝著遠去眺去,音冷如雪,“沒了臉?”雲初看向南齊方向,眼底閃過冷諷之意,“此處是南齊境內,除了南容凌有這手段,一箭連一箭,連貫而精準,除了他的墨翎衛,我想不出 不用私奔,親
雲初笑,清麗的容顏上,帶著一絲薄冷,一絲笑非笑。
南齊公主卻在聽到雲初的話之後瞳孔一僵,近乎驚愕的看著雲初,“你,你是早就猜到我會在此埋伏?”話最後,語氣都低了,顯然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南齊公主不信,又猙獰的仰視著雲初,“你不要故弄懸虛,你怎麼可能猜到。”
雲初看著這位之前在和悅殿上清柔嬌媚而此時,狼狽而猙獰的南齊公主,唇角幾絲輕蔑,月色自笑容比花兒還要明亮,“之前在南齊皇宮,南齊皇上說是給我們一個交待,卻讓人把你給帶下去了,而且,我暗處讓人跟著,竟然發現,無形之中,南齊皇上派人將你看守得可謂是密不透風,儼然固若金湯,連只蒼蠅都飛不去……”雲初說到此處,一直踩在南齊公主身上的腳抬了起來,同時,又輕輕的好似善誘般溫柔的蹲了下來,烏黑的眸子裡知意澄澄,“南齊皇上將你保護得如此之好,不管是為了南齊的顏面,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