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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側妃卻道,“府內頻頻發生此事,定然是有問題,而如今又在琴芳這裡搜到這些東西,如何能小覷了去,她想害我和花月都沒關係,我就怕,她背後是誰派來的,想要暗害王爺。”
雲初卻搖頭,不贊同,“琴芳在府裡這般多年,如果是真想害父親早害了,如何會等到今日,更何況,父親是何人,又如何會讓一個時刻想害她的人待在身邊這般多年。”
“雲初你是什麼意思?”聞言,秀側妃柳眉一蹙,似乎不悅於雲初這般說,更甚至,面上還升起一絲氣憤之意,“雲初,難道說,你對王爺都這般不關心?”
雲帝面色不變,看著秀側妃,眸光輕晃,“秀側妃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在就事論事,如何就說我對父親不關心?”
秀側妃面上的神色微凜,語氣這一瞬正嚴,“雲初,你是雲王府大小姐,我不能多說什麼,但是,琴芳今日竟然做出這些事情,就算王爺回來也是不能放過她的,我如今既然掌家,更是不能輕易放過,該有的懲治還是必須要有,所以,此事,絕對不能估息。”
“琴芳都沒有承認,秀側妃如何就這般篤定這事一定是琴芳做的。”雲初以袖輕掩了掩唇,聲音也微微冷了冷。
“這種事情,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更何況,人證物證俱在,不說為了王府,就是為了王爺,我也不能放過她……”秀側妃說到此處,又看著雲初,面上多底是多了些什麼,“雲初,你如今自已身上事情已經夠多又被太子解除了婚約,眼下為你的的聲名著想,還是回房休息比較好。”最後這一句話開口,已經明明白白有了威脅之意。
什麼威脅。
就是雲初如今自己都自顧不暇,還是不要再插手別人事了,否則,引火燒身,得不償失。
雲初自然聽懂了這話,而云初身後,知香也聽懂了,面色極不好看,這小姐才把掌家之權交出去多久,這前兩個時辰前,這個秀側妃對小姐還算是客氣呢,如今,這什麼態度。
“秀側妃可真是知道變通,知道權衡。”雲初看著秀側妃好半響,才極力斂發氣息,說出一句話。
秀側妃面色不變,眼底反而光束盛盛,“我只是為了王府著想,一切也都為了王爺,也為了你,此中事,還是請大小姐你不要過多操心了,就讓我來處理吧。”
處理?是想直接殺了琴芳吧……
“靜側妃就不怕父親回來怪責於你?”雲初說這話時還輕咳了一聲,似乎身體不舒服,秀側妃見此,眼底閃過什麼,隨即卻是微微一笑,然後在一旁丫鬟婆子不得見的角度這才輕聲開口,“你覺得,王爺是會為了一個已經全然無用的死人產話,還是在意眼前能幫他將府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又知情解心的活人說話,是會在意一個累及他被堵城外而今名聲大跌的大女兒說話,還是會更在意如今被冤枉入獄,卻不哭不鬧的三女兒。”聲重語諷。
聞言,雲初當即眉心一蹙,隨即,唇角劃過冷意,“秀側妃可真是好樣的。”
“不好,到底,如今,我女兒還在牢房裡關押著呢……”秀側妃退後一步,面上帶著假意的傷色,“女兒不在身邊,受了連累,我又如何能好呢,而且,還要操著心思,主持王府內外……”秀側妃搖搖頭,一嘆,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讓能讓所有人聽到,同時的,餘光卻看著雲初,眼底,都是與其面色不符的笑意。
雲初看著秀側妃的模樣,瞳孔猛然一縮,“秀側妃果然不一般,如此算計,以往,倒真是讓雲初小看了。”
“其實,我也還是要感激雲初你呢,你幫我和花月除掉了靜側妃,除掉了大公子,除掉了雲花衣,搬走一切阻擋的石頭,而今,我們只需要除掉一些微小的障礙就行了,至於你……”秀側妃笑笑,“被太子拋棄,聲名大跌,又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