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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景元桀突然甩了甩袖子,“安王府連根拔起,受誅連,那你覺得老安王和老安王妃,他們會如何?你就沒考慮過老安王妃的感受?”
聞言,景元桀眸光輕微一眯。
而站在景元桀身旁的雲初聞言,清晰的感覺到身旁景元桀渾身氣息似處都冷了冷,面上更是爬山疑惑。
景元桀對老安王妃的態度,似乎一直讓人難以揣磨,最之前,她覺得太子很是討厭安王妃,可是又一細察,卻發現,又不太似。
“她,到底是太子你的恩人啊,如果沒有她,太子你如今能站在這裡。”景知煦又道。
恩人?雲初心間更為納悶,又似乎有什麼點連成一塊,即將破開雲霧見至明晰。
“安王,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而這時,一旁的景元浩面色微微一暗,桃花眸裡笑意傾刻不再,隨即對著身後一揮手,那些“墨閻閣的人”立馬將景知煦反路包圍。
而此時此刻,看著這一幕,一旁雲楚看了眼雲初,清透的眼底飛快的轉過什麼,沒言聲,身旁也有人正好來稟,“回二公子,方才屬下看了,二小姐掉了下去,而且,此崖深不可測,亦無回聲,怕是命不存矣。”
雲楚擺擺手,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悲的表情,但顯然,對雲花衣沒什麼在意,那暗衛見此忙退至其身後。
而隨著被包圍,景知煦帶來的人也非一般,忙執劍將景知煦護在中心,殺氣,傾刻愈濃。
“王爺……”景知煦身旁的青樹在等著景知煦的吩咐。
景知煦沒有吩咐,此時此刻,局勢太明瞭,太子有可以一敵百的羽林衛,更有三皇子帶來的御林軍,還有云初準備的的千數名暗衛,三方勢力夾擊,又是如此地形,他,難有勝算。
不,是根本無一絲勝算。
連拼都不用拼。
“王爺,我們可以……”一旁青樹似乎想說著什麼,但是話說到一半,看眼四下,似乎也覺著牽強,又住了口。
兩相對峙,一觸即發,三皇子見景知煦和景元桀半響不說話,當下手一揮,他絕對不能讓安王再活著。
而這同時的,也是雲初的心聲,不管如何,以如今不管是對景元桀的疼,還是哥哥腿傷的恨,她都不可能放過景知煦,所以,幾乎在三皇子的手落下之時,雲初已經比所人更快的一抬手。
“嗖”空氣中破空裂響之聲頓時響起,眾人只見空氣中鋒寒光色一閃,緊接著,便聽到有什麼東西入肉的聲音。
“王爺……”
景知煦看著方才不過一瞬間便插在自己胸口間的那支極細的針,近乎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初,不止他,除了景元桀,就連路十,景元浩也都很是詫異的看著她。
這……插入景知煦(安王)身上的不是方才雲花衣所發出的千雨萬花針嗎?這東西不是一旦發射便不能再用,而且,方才那般危急的時刻,雲初是如何拿到的。
是在景元桀以胳膊為她所擋時,她拿到的。
雲初冷笑,所幸,景元桀已經止住了血,不過,這般細的針,既然能叫他們說得這般厲害,自然能小覷。
“太子方才嘗過這滋味,如果不叫安王也嘗一嘗,雲初我,真是心難平。”這時候,雲初看著景知煦冷聲道。
景知煦面上卻是升起一絲苦笑,“雲初,你如此為太子,可知……”
“把安王帶回京城,擇日處置。”這個時候,景元桀突然淡淡的命令,聲音雖淡,卻清寒冰冷,不容任何置疑間,也讓景知煦心神都是一抖,抬頭,突然笑看著景元桀,“這般多次,這還是第一次,你對我,真的有了殺意。”
景元桀沒說話,卻已經轉身,與三皇子對視一眼,三皇子立馬揮手,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