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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景知煦聞言,突然笑了,然後目步越過雲初看著其身後的羅妖,“墨閻閣閣主,你說,雲初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是玩笑,而且,一點不好笑。”羅妖挑挑指尖,聲音嫵媚得讓人發酸。
雲初也不惱,也不慌,只是看著頭頂上的蒼穹,然後,幾乎就在這時,四周突然想起密集的腳步聲。
“安王人中之才,身份尊貴,卻又為何如此自掘墳墓呢。”而與此同時,一道清悅斯文卻叫人不能忽視的男子聲音響起。
眾人盡皆回頭的,便見好似天際落光處,一人坐在車輪椅上,由人推著,緩緩的走了過來,而在其人身後,近千名暗衛整齊一致的走了來。
雲初看著由遠及近的雲楚,面上這才緩緩露出一絲笑意,然後還在這時一拉景元桀的袖子,“跟著姐,有肉吃。”
景元桀看著雲初明媚的臉,竟然微微笑了。
不過,雲初沒看到,她此時已經朝著雲楚揮手,“哥哥來得真是時候。”
“也不知能不能幫上忙。”雲楚瞄了眼四周,表示很淡定。
雲初面上卻很無所謂,“有總比沒有好。”
“倒沒想到竟然是雲王府二公子,如此不良於行,還跋山涉水……”
“不良於行,不也是敗王爺所賜嗎。”雲楚突然冷冷的打斷景知煦的話。
景知煦神色微怔,似乎意外。
雲初的面色卻直接由笑轉為怒。
哥哥的腿,竟然是敗景知煦所賜?竟然是這個王八蛋。
“王爺似乎很意外。”雲楚這時卻輕撫了撫袖子道,唇角一絲淡淡的憐傷之意。
“呵呵……”只是怔愣一瞬,景知煦突然大笑起來,“雲楚就是雲楚,什麼也瞞不過你。”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雲楚也笑。
一旁雲初在一旁聽著,卻是心底發涼,兩年前到底發生什麼事,她哥哥為何會受傷,她一直都沒細問,雲楚不說,她不想去結疤,可是眼下聽來……
而景知煦和雲楚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何時知曉?”景知煦道,問話間,眉宇輕蹙,還朝景元桀看了眼,可是景元桀卻筆直的站在那裡,一幅與我無關的模樣。
雲楚俊秀的面上閃過冷意,“我記得,是兩年前,你才開始親近雲王府,走近雲花衣吧,你還明裡暗裡示意,讓我相助於你,只是,被我拒絕了,可是你卻依然對我依如往常,那時我也沒有懷疑,如今想來,那些日子裡,雲逸才為了超越我,步步謀劃,日日來找我……呵……”雲楚突然冷笑,“你以雲逸才為餌,藉由他在不知情況下對我下藥……”話到此處已然明瞭,雲楚沒再說下去。
原來,哥哥的腿傷是累積毒藥所致。
當時安王是想拉籠哥哥,被哥哥拒絕,這才親近雲王府,靠近雲花衣和雲逸才,而如今,雲逸才已死,估計想不到,他曾經那自以為是的榮華,自以為是的被雲王爺看重都是由別人一手促成,就像是活在別人手中的棋子。
只是,雲逸才難道是景知煦殺的?
雲初突然一驚,當即看向景知煦,“雲逸才是你所殺?”
景知煦迎著雲初掃目光,卻是輕輕一嗤,“如你哥哥所說,我是要拉攏雲王府,處心積慮想除了不配合我的雲楚,那必然要找一個合作者,你哥哥如此合適,我又怎麼會殺了他。”
雲初眉目閃過疑惑,定定的看著景知煦,景知煦沒撒謊,換而言之,此時此刻,他也不會撒謊。
那,雲逸才到底是誰殺的?
而現在,一旁的雲花衣面色是呆滯的,兩年前,原來,兩年前,安王的溫柔靠近,都只是利用,利用她,利用她哥哥,為他今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