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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所懷疑……”雲初道,可是觸到太子那千年冰冷萬年霜的面色,一下子沒了表情,話題話鋒皆一轉,“這是我閨房,你是想我大喊讓人來捉你,還是你也要午睡,想就此處打地鋪,反正我們也同住過一屋,我可以不介意了。”
“你對別的男子也這麼隨便?”景元桀聽到前面一句眉頭微皺,聽到後面一句,面色一紅間轉而不悅。
這是腦子有毛病,還是哪根筋不對啊,她對別的男子這麼隨便過?沒有吧……再說,他這質問的語氣幾個意思。
真是……
士可忍熟不可忍。
“對啊,姐就這麼隨便,你喜歡這間屋子不是,得,讓給你了。”下一瞬,雲初便出了房門。
“小……姐……”門口的奶孃在開門那一瞬,看到屋裡那道挺拔的身影,面色直接呆若木雞,“太……太子……大白天的,在小姐的房裡,而且,她方才隱隱約約也沒聽錯,小姐在和太子吵架……
“太子腦抽了,要什麼,奶孃你伺候著。”雲初這般吩咐後,便直接大步朝院子外走去,後又氣不打來,看四下無人,直接一掠,出了雲王府。
太……太子腦抽……雲初身後,奶孃看看雲初又看看屋內根本未看向她,如姿如玉的太子……
剛出了雲王府,雲初又後悔了,搞什麼,那是雲王府,她姓雲誒,還是她的房間,憑什麼留給景元桀。
你丫的,真是……
雲初突然腳步一頓,轉身,回頭。
光影下,一人身姿身搖,風流雅緻。
“你如果不想嫁給太子,我會幫你想辦法。”景知煦道。
雲初蹙眉,隨即惡狠厭極的看著景知煦,聲音冷咄,“安王果然是沒吃到教訓。”
“呵呵呵……”景知煦突然笑,聲音溫潤,“雲初,做安王妃有什麼不好。”
“那做太子妃又有什麼不好,身分比安王妃可是高了一截,還是未來的皇后。”雲初說得坦坦然。
景知煦卻面色一沉,“太子根本不能……”卻又是一頓。
“不能什麼?”
“不會讓你性福。”景知煦突然意味幽深。
雲初卻一挑眉梢,“幸不幸福你管不了。”
“呵……太子自來生人勿近,不愛女色,曾有多少女子趨之若騖,最後命之昭昭,容之衰衰,你覺得他會對你……”
“景知煦你是腦了透逗了嗎,你的安王妃是雲花衣,她如今收到賜婚,估計笑得不見眉眼見花開,你之前不是也愛她愛得要死嗎,日日登門拜訪的。”雲初惱怒,這渣男,誰會沒腦子的嫁給一個曾經要殺自己的人啊,而且還在如今敵對關係明確的基礎上,讓她嫁給他。
變態。
大變態。
“我不會娶雲花衣,那賜婚已非我所想。”這時,景知煦突然抬頭錯著迷離的光,輕聲道。
雲初笑,溫軟如鮮花,“好吧,我也不想嫁給你,正好皇上沒賜婚。”雲初話落,便轉身,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
“以你之聰慧,也已曉得太子決算千里。”景知煦開口,雲初腳步一頓,身子偏了偏,“什麼意思?”
景知煦唇角突然露出一絲譏諷,“既然太子凡事運籌帷幄細心謹慎又如何……”景知煦突然抬手,自袖裡拿出一物攤在掌心,“如何會允許這東西留下來。”
雲初看著景知煦掌心處那片乾淨的淺藍色衣角,眸光倏地一深——這是當日她和景元桀掉崖後躲逃時所穿衣裳布料,她不會忘。
當時是被樹葉刮落過,她也沒在意……
“當日,就是憑著這片衣角,我才能確切找到你和太子……”看著雲初一點點沉暗下來的神色,景知煦又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