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畢竟還在,所以……
靜側妃此時就坐在雲花衣身旁,倒是不覺得雲花衣有異,她現在滿腦子只想著,一會兒發生的事情,就等著看雲初如何由雲端落雲泥。
“啟稟王爺,邪祟之物,在本道作法與天達聽,又尋方位八卦,終於尋得方位。”這時,那“跳舞”的道士突然停下,對著雲王爺稟報。
聞言,雲王爺眉宇緊鎖,身為一府王爺,世勳顯貴,他自然也不信,更不想信這些,先前自己也親自為靜側妃和雲花衣把過脈,可是也看出個所以然,所以,當道士將靜側妃與花衣喚醒之後,心裡多少對其是相信了的,眼下聽他一言,沉吟一瞬,道,“在何處?”
“就在……”中年道士長劍一指,眾人目光隨著他一落。
最後,中年道士卻是將劍指在了自己面前。
“道長這是何意?”雲王爺鎖眉。
中年道士卻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頭。
“故弄懸虛。”這時,一旁一直靜默不言的雲楚突然不悅的開口,惹得雲初都不禁側目看去,她這個哥哥性子一向好,鮮少當眾讓人這般不堪,此時如此這般言語,可見,對這中年道士的不悅與不喜。
那中年道士聞言,看一眼雲楚,卻是鄭重的一拱手,“二公子此言差矣,老道我並非故弄懸虛,而是這邪祟之物,就存於你們每個人身上,而且,並非天降,是乃人為。”
“人為?”雲王爺面色一沉。
雲楚手指輕敲了下車輪椅。
雲初卻是安靜的看著那中年道士,等他接下來的話。
“道長啊,到底是何人所為啊,你快說出來,竟然害我和花衣,真是……”一旁靜側妃於此時突然焦急的開口。
那道士聞言,眉頭皺了皺,最後將目光落在雲王爺身上,“邪祟主因,就在於王爺你身上。”
“胡說。”雲王爺再如何信了道士幾分,也斷然不能允許這等說辭,當下眉峰緊起,聲音微怒。
而那道士也鎮定,不慌不忙,“請王爺容老道我細說,倒不是王爺要害靜側妃娘娘和二小姐,倒是你身上被人下了降頭,而降頭所指對像,不是你,卻是你的親人,所以……”那道士說到這,欲言又止。
雲王爺明白什麼,這才手一揮,將旁邊一眾奴僕揮退。
“道長有什麼就請直言。”
“不知道王爺最近常宿於何處?”道士開口,雲王爺面色整個沉鬱而下,不止雲王爺,雲初的面色也一瞬沉暗。
而從頭到尾一直不言語站在雲王爺身旁的香姨娘面色卻是豁然一變。
“不知這有什麼相關?”雲王爺瞧了眼一旁的香姨娘這才道。
“也無什麼相關,只是,王爺渾身滿是被陰鬱之氣所籠罩,而此氣又為夜間常出,定然是近些日夜晚長待之所,所以,王爺近日與誰接觸多,怕就是……”那道士言至此,搖搖頭,不再說。
可是雲王爺等人都明白了過來。
靜側妃聞聽道士之言,似乎想到什麼,面色猛的大變,豁然看向香姨娘,“香姨娘,是你,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香姨娘的面色也變了,當即求助般的看向雲王爺,“王爺,你不能聽信這道士一面之辭啊。”
“老道是否虛言,王爺可派人去查一下這位香姨娘的屋子就可,如這等陰氣之事,屋內必有陰物所在。”
雲王爺看看憤怒而委屈的靜側妃和一旁“愈加虛弱”的雲花衣,又看看滿臉期切的香姨娘,隨即一擺手,“走,去看看,身正不怕影斜,你也莫怕。”
雲初與雲楚對視一眼,也緊隨著跟上。
香姨娘的院子還如往常一樣,並未因為雲王爺的慣寵,而奢侈精飾。
雲王爺對著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