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似諷,卻不是對雲初。
“她走不遠,路十,立刻出動所有羽林衛,搜城,出城追尋。”這時,空氣中,響起太子沉至極至的吩咐,路十當即點頭,“唰”的一聲,身影,從未如此急掠過的消失。
而因著方才太子弄出的動靜,自然有人被吸引了注意力趕來,不過,還好,此時都被極快反應過來的太子身邊的近衛安撫住,雲初小姐離開的訊息不能外洩。
倒是知香跑了進來,看著“雲初”又看看太子,當即對著太子行了一個禮,“太子好。”
“看來,你知道。”景元桀難得的竟然對著知香開口,知香愣愣然,咬咬唇,看看名玲瓏,隨即,點頭,“半個時辰前才知。”
“她,有沒有留下什麼話給你。”太子看著知香,聲音,雖一貫的沉抑,可是,知香,卻聽得發沉,然後,還是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帛包著的東西,遞給了一旁的路十一,路十一遞了過去。
兩張紙條,一個鐲子。
幾乎在看到那鐲子那一瞬,景元桀眸光一暗,隨即,似乎又在鐲子上看出什麼,眸光這才開始好轉。
而兩張紙條。
只一眼暼過,景元桀的整個面色都是發暗的。
“太子就這樣丟下我,不會覺得太失禮。”而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道如秋水般涼意恰到好處的女子聲音,緊接著,一道青色身影落地。
女子眉心一點桃花紅印,眸光如秋月懸落,清澈而冷傲,偏又透著一股子嫵媚。
正是方才在大殿中剛行完禮,要跟太子招呼,結果,太子卻突然帶著雲初離開而讓她尷尬站那裡的範寧心。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沒有云初的明妍鮮亮如日光,卻似秋夜裡一汪誘人的清波。
只是,這束清波,此時此刻,誘不了任何人,反而,還引來一聲嘲諷。
“襄派地位超群的聖女又如何,足智多謀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人算計的一槓一槓的。”開口的是名玲瓏,此時頂著雲初的面容,以雲初的聲音,說著如此輕諷的話,倒還真有幾個雲初的意思。
範寧心當即看著名玲玲,她當然不知道,面前這個不是雲初,擰眉間,沒有半絲猶豫,半死言語,手一揮,作勢就要向名玲玲擊出,這一掌,排山倒海,引風聲呼呼,一看就帶著濃厚的殺意,沒有半絲收力。
“這裡是皇宮。”太子輕飄飄一語,範寧心的動作生生在空氣中一頓,只是,看著名玲玲的眼神,到底是冷了些,沒什麼好意。
當然了,名玲瓏看著範寧心也不覺著好,突然,還是覺著,雲初敢行敢為,要比面前這個雖美,卻以自為高高在上的女子好多了。
“你的。”然後,景元桀又道,說話間,手中一張紙條抖落,幾個明顯的大字,落於範寧心眼中。
“助範氏復位。”範寧心蹙眉,是她的字,是她之前傳給雲初的,現在,怎麼在太子手中。
“你和她,有合作。”太子問,已經是肯定,而他口中的她,當然是一旁的雲初,範寧心偏頭,看著一旁的雲初,“你可以問她。”
名玲瓏冷笑。
景元桀也沒看雲初,眸眸深沉的看著範寧心,不知事故意還是無意,“她走了。”
範寧心眉心一蹙,鮮紅桃花印痕也是一緊,似有不解,“如今,我來了,你的毒,我解,你的心,我照耀,她確實,應該走,你最好立刻讓她出宮,否則,我不保證會隨時殺了她。”範寧心道,語氣傲然。
“呵呵……”一旁,名玲瓏冷笑,“見過自以為是的,沒見過這般自以為是的,你以為你和雲初合作,以太子之毒相威脅,她就這般聽話的和你合作。”
範寧心這才看著名玲瓏,面色,刷的,突變,腦中,當即反應過來,有些不相信,不確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