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過多,若再晚些,人命將不保。」
柳羅衣將手放在尉遲離額頭,被滾燙的溫度嚇得僵住了,眼淚便奪眶而出:「怎麼會這樣,方才還好好的,她有說有笑,身體也不熱……」
「這姑娘內功不錯。」老頭兒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就站起身,慢慢悠悠走進屋,朝著辛然招了招手,辛然這才大夢初醒一樣,扛著尉遲離跟了進去。
柳羅衣跌跌撞撞爬起,正好尉遲蝶也回來了,見她這般神情,忙問:「怎麼了,尉遲離呢?」
「她,她在裡面,神醫說她傷口發了炎,情況不好。」柳羅衣說著便要往屋裡走,卻被尉遲蝶一把抓住,問:「怎麼會,她方才還……」
「她裝的,她一直在強撐,她怕我一個人留在山林裡。」柳羅衣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她掙開尉遲蝶的手,大步跑進屋中。
尉遲蝶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搖頭嘆了口氣,她原以為這柳羅衣是個情種,沒想到,如今卻是兩個人碰到了一塊去。
可能正是這樣,方才幸運。
屋中,尉遲離的衣服已經被解下,她最重的傷都在後背,所以要趴在床榻上,挺拔纖細的背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已經滿是幹掉的未乾的血跡,還有猙獰的傷口,有些傷口已經外翻,泛著奇怪的顏色。
辛然都淚眼婆娑地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老夫便不顧男女之嫌了。」老頭兒在另一間屋裡說,柳羅衣哽咽著嗯了一聲,他才帶著一籃子東西走出來,看到尉遲離的時候,臉上的皺紋也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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