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還是善待她們的,不然殺人才是滅口的最好辦法。
“還有兩刻鐘,咱們下下棋吧。”柳玉珠早已準備好棋盤,邀請秋雁道。
秋雁是作為暗衛培養出來的,武藝高強,琴棋書畫也都有專門學過。
二女點了一盞燈,默默地對弈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兩人沉浸在棋盤裡,直到某一刻,秋雁突然放下棋子,看向外面,低聲對柳玉珠道:“他來了。”
這座宅子右側就是一條巷子,一人多高的牆頭,自然攔不住身懷武藝的人進來。
柳玉珠帶著秋雁悄悄走到廳堂門口,往牆邊一看,就見有個修長的黑衣人影站在那。月初無月,廳堂也只有一盞昏暗小燈,柳玉珠眯了眯眼睛,直到那人閒庭散步般來到近前,柳玉珠才看清了陸詢的樣子。
白日他喜穿白衣,溫雅俊逸,今晚換上黑衣,他的俊美中便多了三分凜冽。
站定了,陸詢瞥向秋雁,顯然是不歡迎秋雁在場。
柳玉珠只是留秋雁陪她壯膽,怕翻牆進來的另有其人,並非指望秋雁能在陸詢意圖不軌時出手阻攔,現在最緊張的那一刻已經過去了,她便示意秋雁回耳房休息。
“有事叫我。”秋雁臨走前,朝柳玉珠笑了笑,自始至終無視陸詢的樣子,似乎並不懼怕他。
柳玉珠突然好奇,如果秋雁與陸詢打一場,誰會贏?
目送秋雁進了耳房,柳玉珠看看陸詢,低聲問:“大人有什麼事嗎?”
陸詢朝廳堂裡面看了眼。
柳玉珠只好讓開門口,請他進去。
陸詢掃眼廳堂,微微皺眉,像回了自家一般吩咐道:“備茶,最好是龍井。”
柳玉珠想到那私契,應了聲,去了廚房。